“没想到竟然被攻破了?!”白仁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城门外的吕布军,面色惊恐的道。
吕布看着白仁面色有些惊慌的样子,眼神透露出一丝杀意,然后拿起手方画戟,面色阴冷的指向对面的白仁,语气有些狂傲的道:“白子符,如今你濮阳城的大门已经被我军攻破,你们再也无险可守,你们军队在我们并州狼骑的眼根本不值一提,本大爷看你是一个人才,现在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带着手下的士兵投降于我,本大爷可以对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若是你还执迷不悟,不要怪本大爷无情了!”
“呵呵,吕布将军你真是好凶猛啊,我真的好怕怕啊!”白仁听了吕布那狂妄自大的话语,眼透露出一丝不屑,然后假装害怕的对着吕布道。
吕布站在城外面,看着白仁那夸张的表演,感受到白仁话语的恶意,整个饶感觉都不好了,气得整张脸都有些发红了,牙齿都气得发出声音了。
“吕布,你还以为你真的下无敌了吗?我算打不过你,难道我白子符还不会跑吗?”白仁看着吕布那有些满脸涨红的样子,心里可是一阵畅快,然后语气有些贱贱的对着吕布道,转身带着身后的士兵向着濮阳城里而去。
“白家儿,你有本事不要跑,逃跑算什么英雄豪杰!”吕布看着白仁不敢和自己应战,顿时面色有些不好,看着白仁离去的身影,有些不甘心的喊道。
“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让你,嘿,嘿,嘿。”
白仁并没有回过头,而是留下了这句话,消失在濮阳城,留着吕布等人面色尴尬的站在濮阳城外的狂风之!
“白家儿,简直是欺人太甚,今日不擒获他,我吕奉先誓不为人,并州狼骑随我杀进去!”此时吕布已经两眼通红,面色如同凶神恶煞一般,举起自己的方画戟,对着身后的并州狼骑大声一吼,然后驾驭着自己胯下的赤兔马向着濮阳城里而去。
“温侯,心,有可能有埋伏啊!”一旁的张辽看着吕布生气的样子,再看着吕布不要命的带着身后的并州狼骑向着濮阳城而去,面色有些担忧的对着吕布去的方向大声喊道。
可惜吕布没有听到,或者是自动过滤了张辽的话,依旧是面色凶残的带着身后的并州狼骑哗啦哗啦的冲进了濮阳城,只留下张辽面色有些不好的骑着马匹站在原地。
“远!我们还是吧,算温侯有错,我们作为部将的也要学会包容,也要保护温侯的安全!”高顺带着身后的陷阵营也浩浩荡荡的杀入濮阳城,高顺看着张辽面色有些深沉的样子,微笑的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然后带着身后的陷阵营向着濮阳城而去。
“唉!”张辽叹了一口气,最后手拿着钩镰刀向着高顺去的方向跟了过来。
而此时白仁正带着手下的骑兵疯狂的在濮阳城内的街道狂奔,而吕布则面色阴沉的跟在白仁的身后,语气有些冰冷的对着前面奔跑的白仁大声喊道:“白子符,你这个王鞍给我停下来!”
“你才是王鞍,停下来才是王鞍,你是不是当我傻啊!”白仁看着逐渐接近自己身后的吕布,面色有些不好,但是依旧是不服输的对着身后的吕布大声喊道。
“我要追你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嘴硬!”吕布看着越来越接近的白仁,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然后洋洋自得对着前面的白仁喊道。
“全军听令,放暗器!”白仁回头看着渐渐要追自己的吕布军,最后再也忍耐不住,对着身后的骑兵喊道。
身后骑兵也是一脸担忧看着逐渐追自己的吕布军,突然听到主将下令。顿时面色一喜,连忙拔出刀子,把马屁股面绑着的黑袋子直接砍破。
“什么有暗器?”吕布听了白仁的话,面色顿时大变,想想当初白子符用的石灰粉,吕布认为白仁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如今又有暗器,吕布下意识的把自己的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啊!”只见吕布一声尖叫,连人带马的直接翻到在地,而身后的并州狼骑还没有反应过来,也连人带马的翻倒在地,最后并州狼骑皆人仰马翻。
“这是什么?黄豆?”吕布忍着全身疼痛从地爬了起来,感觉到脚下踩了什么东西,连忙捡了起来,当他看到捡起来的东西后,整个饶脸色都完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