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孩子,不要问这么多!对了我教你的乘法口诀表记住了没有?”白仁回过神,心里有点发堵,看着正在盯着自己的郝昭,认真的问道。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郝昭看着自己师父盯着自己,心惊肉跳起来,立马把乘法口诀表背了出来。
“八八六十四,**...嗯,**嗯...”郝昭突然被到后面时,突然卡壳了,不时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笨蛋,是七十二啊!”甄宓这几日跟随白仁,早对于白仁教给郝昭的乘法口诀表背的滚瓜烂熟,于是拿着自己的手,指着郝昭嘲笑到。
白仁看着甄宓,呵呵一笑,你已经十一岁了,郝昭才五岁,你嘲笑他有意思吗?
郝昭面色有些羞红,继续背道:“九一得一...”
白仁听完郝昭背完了乘法口诀表,对着郝昭点零头,示意他可以躲进被窝里休息了,然后反头对着甄宓道:“甄宓该回去睡觉了!”
甄宓听了白仁的话,于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了。
而白仁看着甄宓回去了,把门关了,吹灭了油灯,然后躲进被窝里,去找江充学习忽悠去了。
南方许县西南方,靠近颍川县的一处院子里,院子很破烂,都是用篱笆搭建而起的一个围栏,是院子,已经是很抬举这个院子的主人了。
只见院子的篱笆门,大大的挂着一个潦草的两个字:郭府。
夜晚很安静,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房子里透过一点灯光,院子外的大门敞开,在乱世,敢这样做的人实在是太少。
“咳,咳。”门外有个年士骑着马,来到了院子的门外,看看这敞开的大门,无奈的摇了摇头,于是下了马,走进了大门之内。
年士走进大门,只见大门是一处花园,四处观看了一下,发现这片院子里值钱的或许只是这些花草了吧!
年士向着灯光方向走去,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发出了,剧烈的咳嗽,连忙用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巴。
咳嗽停止了,年士从嘴巴旁拿开自己的手,在月光下看着手一缕暗红,闭了自己的眼睛,有些气促的道:“看来我的时间怕是...怕是不多了。”
突然士抬起了自己的头,发现四处都是花草,而灯光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顿时面色大惊,惊呼道:“这是...这是迷阵!?”
年士面色顿时难看起来,暗道自己大意了,这大门敞开,怎么会一点防备都没有,看样子这家伙早有了防备。
四处安静的很,一点声音都没有,漆黑一片,只能感觉周围是无尽的藤蔓,而藤蔓竟然不断地向着年士攀爬过来。
年士面色有些为难,喃喃道:“看样子要对不起那个家伙了,这阵法恐怕要毁于一旦了啊。”
看着藤蔓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年士也不慌张,这些都是幻觉,都是假象,如果心真的出现了恐慌,真的会被这些心的藤蔓绞杀!
年士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拿出一本古朴的黄色书页,看样子这有些岁月了,闭眼睛,在这书页随便乱画了下,然后嘴里念念有词,最后突然睁开了眼睛,在空用手指轻轻一点,嘴声的对着空道:“破!”
突然四周燃烧起了熊熊大火,把周围的藤蔓全部烧成了灰烬,最后这些灰烬随着风而去。
年士看着四周恢复了原样,只不过原本的花草有些混乱,不禁苦笑一声,把那张古朴的黄色纸页收入怀,向着有着一丝猥琐灯光处的房间走去。
轻轻的打开房门,年士走了进去,看着灯光处的坐案倒着一名面色苍白地青年,青年穿着一件士服睡在坐案一本书,他的一旁有个酒壶倒在了他的坐案,他一只手还放在坐案,手里还拿着一个空空如也得陶器酒杯,嘴里还不停地流着口水,看样子是没少喝多少酒。
年士苦笑一声,轻轻的来到青年坐案旁,用脚轻轻的在青年屁股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