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吧,我现在在路上,没空打字,你先发。”
打发了叶逢墨,江念时等红绿灯的间隙,看了一眼手机上出现的新消息提示,过了红绿灯后就改了道。
去的方向,是机场的。
祁观誉前段时间就开始安排江念时在M国的那些投资,逐一交给可信的人,昨天才安排完,今天刚刚到机场。
祁观誉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过了,他的母亲是一位欧洲美女,他的父亲,是风华国的一位企业家,经商的本事很高,但情场却是个渣。
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
祁观誉,就是那个意外。
二十分钟后,江念时在机场的出口接到了站在一个大箱子旁边翘首张望的祁观誉。
浅金色的头发,卷卷的盘在头顶,西方人的标志性长相,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镜,身高一米八,穿着清凉。
车子在祁观誉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江念时洁白无瑕的脸庞,“上车。”
看到江念时的那一刻,祁观誉眼前就是一亮,扯下墨镜,上前就想要隔着车窗跟江念时来个拥抱,“老大——”
被江念时嫌弃的推开了,“赶紧上车,不然我走了啊!”
不耐烦的威胁,祁观誉立刻乖了,推着箱子去车尾,把箱子放进后备箱,蹭蹭蹭又回了副驾驶。
瞥了一眼像二哈一样激动的祁观誉,江念时真的没眼看他,手架在方向盘上,歪了头,淡声提醒他,“把安全带系上。”
祁观誉一直盯着江念时不挪眼呢,闻言胡乱地点头,“哦哦,好。”
扯安全带的同时,祁观誉一直看着江念时。
江念时被他不耐烦,一巴掌糊了过去,“祁观誉!你再这样给我滚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