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微微一笑谦虚道:“一般般。恰好记住了而以。”
戴红仔细打量着杨逸,感觉他长得高大魁梧,眉眼间透着几分英气。看人的眼神坦『荡』『荡』。心中不觉有了一丝好感。继续追着道:“那个,你是哪个医院的?你的针灸技术是在哪学的啊?”
杨逸微微皱起了眉头。心想:这个女人有点八婆了啊。我在哪学的针灸技术为什么要告诉你啊?一上来就问人家。还真是麻烦。
杨逸就故意低头看了看手表说:“不好意思,美女,我还有急事赶着离开。我的针灸是家传的。既然老大爷已经没大碍了,我就先走了。”
“唉,等一下,你能联系上老人的家人吗?他昏倒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话呢?他的医『药』费没人交。我们医院有规定。不能按时缴纳费用的不能留院。可现在我又找不到他的家人。”戴红为难地看着杨逸说。
杨逸停下了脚步。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个女医生品德倒还是不错的。有同情心。可是自己哪里认识老人的家人啊。根本对他一无所知。但是医院的这种规定他也是了解的。以前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就有不少这种患者。院方也照顾不过来。只好把他们撵出去。将病房留给交过费用的人。
一想到这个乡下老大爷孤苦无依,现在还被撞断了双腿。实在太可怜了。杨逸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起来。而且现在又急着回家,怕老父担心。不想再跟这个女医生纠缠下来。
杨逸从兜里掏出七千块钱来交给戴红说:“我也不知道他家人的联系方式。这样吧,我这里只有这些现金你拿着,先帮他垫付医『药』费用。不够的部分让交警找到肇事司机由他来付医疗费。我真的有事,必须得走了。”
杨逸说着就大步朝外面走去。
女医生戴红在后面喊住了他:“唉,你先别走,把你手机号留下来。联系上老人的家人找到肇事司机后我好把这钱还给你。”
“”杨逸说了一串号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戴红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这男人是什么人?心地还真善良。竟然为一个不认不识的人又出力又出钱的。这样的年轻人现在都快绝种了。哎呀,自己忘记了问他叫什么名字。
“雷……同志,你叫什么名字?”戴红一着急,差点将雷锋叔叔的名字喊出来。
杨逸听了直想笑。却没有停下来,直奔外面而去,他心里惦记着自己的车。就停在路边,不知道会不会被警察给拖走?
杨逸来到自己停车的地方,一眼就看到车窗前贴着一张罚单。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幸好没有被拖走。不然更麻烦了。一个交警走过来。扯下罚单严肃地说:“同志,这里不能停车,你没看见标志吗?”交警指了指马路旁边的标牌。
杨逸赔着笑脸道:“呵呵,不好意思,我刚才忙着去救人,也顾不上这些了。”
“救人也不能不遵守交通法规啊。罚款二百。”交警一副没得商量的口气。
“呃,同志,我刚才真的是去救人。几个小时前这里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位老人被撞断双腿。我去把他送到医院的。所以才停到了现在。”杨逸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
“刚才救人的是你啊。”交警把杨逸上下重新打量了一次。缓和了语气说:“下次注意啊。这样很危险的。”
杨逸连声陪笑道:“是,是,谢谢您。我一定注意。”
目送着交警离开。杨逸这才打开车门坐进去。启动车子,咻地一声朝远方开阔的马路驶去。
切诺基驶出j市后公路上就显得比较冷清了。
杨逸把车速加快终于在傍晚时分开进了铁撅村。
数日未归,再看到家乡的一草一木感觉格外亲切。不远处一帮工人正忙着修路但因为天气寒冷,进展得很慢。他们正努力地挖掘着坚硬的地面。道路两旁堆着一堆堆的土堆。
杨逸艰难地从中间开过去。拉下车窗和工人们说了几句话。这才笑呵呵地朝诊所开去。
一位中年『妇』女穿着臃肿的棉服头上系了一个围巾,双手抄进袖口,低着头疾走。
走到近前一眼看到杨逸不禁面『露』惊喜之『色』。“哎呀,这不是杨逸吗?你可好久都没回来了啦。咋啦,在城里当大官啦?连这个小山村都不稀罕回来啦?”
“哈哈,原来是香兰婶啊。包这么严实我都认不出你来了。哪有,我不是忙嘛。再说我也不是啥官。”
李香兰极为热情地凑近车窗。稀罕巴差的细一『摸』着车身说:“这个车很贵吧?真好!你看你才出去一年现在都开上小轿车了,还说没当大官。依俺看啊,你就是咱铁撅村里最有出息的人啦。”
杨逸知道跟她解释不清,索『性』不解释了。笑着说:“这车叫切诺基。也就是一最普通的车。不值钱的。香兰婶,你这是要干啥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