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好好的呢。正在楼上跟院长说话呢。不过他可真勇敢,竟然不顾自身安危冲进火海里去把你救出来。当时他抱着你从二楼的窗户跳下来时身后都爆炸了。火焰两米来长。吓死人了,我还以为这回你死定了呢。啧啧。”周庆芳生『性』好说。夸张地把杨逸救沈芳菲出来的情形学了一遍。
“真是太感谢他了。如果没有他我肯定死了。”沈芳菲由衷地说。
“庆芳,你包包里有没有唇油,我嘴唇好干啊。”沈芳菲『摸』了『摸』嘴唇说。
她感觉自己就像刚从沙漠里被烤焦了一样。由内往外地冒火。
“哦,有的。我给你找。”周庆芳没有想其他,急忙拿起自己的包包,拉开拉链。翻找起来。
沈芳菲盯着她的手提包,一眼看到里面的一面小镜子。她手疾眼快。猛地抽出来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顿时花容失『色』。大声惊呼。几乎是惨嚎着。“我的脸。我的脸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呜呜……我这样子还不如去死。”她猛地撇掉镜子。捂住脸痛苦地失声大哭起来。然后泪流满面地光着脚跳下床,直奔窗口而去。
“啊,不好了。芳菲要跳楼。大家快拉住她。”周庆芳慌忙叫道。
众人七手八脚,好不容易才把她拉住。沈芳菲精神崩溃,对着来拉她的人又踢又咬。就是想死。
沈父沈母急得团团转,只是一个劲地陪着女儿掉眼泪。说女儿你要是死了,我们怎么整啊?你可不能死啊。
校长一看这种情形急忙去外头找了医生过来。
医生令几名护士给沈芳菲打了镇定剂。待她睡着之后对大家说,她现在被打了镇定剂能安静一会。哪位是患者的家属,院长请您过去。
“我是。”沈父站出来说。
沈母在一旁泣不成声。周庆芳同情地安慰着她。其他人一看也都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沈父来到院长办公室,邱院长热情地邀请沈父坐下双手十指交叉说:“沈老,关于沈副书记的病,我们已经研究出了一个治疗方案。最后就要看您的意见了。现在有两个方案。一个是按照医院的传统治疗方法。进行多次植皮手术。弊端是肯定要留下疤痕。不可能完全祛除烧伤痕迹。因为她左脸的肌肤已经大面积坏死。
另一个方案就是由杨专家提出的中医治疗,针灸加『药』膏,促使肌肤再生。缺点是目前无人实验过。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那百分之二十便需要您来定夺。
当然任何手术都有风险。所以这件事我们必须找病人家属来商量。
您要不要回去跟嫂子商量商量?”
沈父听到这也全都明白了。他内心在做激烈的斗争,到底选哪个好呢?选第一个吧,女儿一生都要在残缺中活着。以女儿的个『性』来说,她恐怕宁愿选择死。
选第二个他又真不放心。万一女儿在治疗过程中出现意外,死亡的话他也承受不了。想来想去。沈父就说,这件事我看还是问问我女儿的意见吧。
邱海山点了点头说,好。那就请您回去问问吧。定好后我们医院会尽快为她安排手术。
“好。”沈父脚步沉重地离开了院长办公室。心里一片『迷』茫。唉!该怎么跟女儿说呢?
当沈父跟沈芳菲说完这件事的时候,沈芳菲显得比上次冷静多了。她要求见杨逸。
沈芳菲看到杨逸第一句话就是,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帮我恢复如初?
杨逸直直地看着她说:八成。心底想,八成就是最极限了。可是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毁容,我也做不到。那火很有可能是慕容南放的。目的就是针对我。你变成今天这样都是我连累的。所以我必须救你。
“我相信你。就按你的方案治吧。你我素昧平生,你却两次冒险救我。我欠你两个人情,若是这次我大难不死。日后我定会报答你。”沈芳菲话说得决绝,神情也很肃然。
杨逸说,沈老师,你不用谢我。我救你也不是图你报答我什么。其实这次的事……杨逸刚要说都是我连累了你。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沈父身后跟着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看气质像是『政府』官员。杨逸不认识这人。便疑『惑』地看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