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却『露』出一副悠闲自在的表情,挑了挑自己手指甲中的一点黑土道:“叫啥?”
魏振邦明白过来了,敢情人家这是在讨回刚才的耻辱呢。便畏缩地叫了声:“爷爷,孙子给您赔不是啦。”
“哟,这么会儿的功夫咋就成孙子辈的啦?真是欺软怕硬。”
赛金花在一旁叉着腰说。心里有种很爽的感觉。
“哎,乖孙儿。爷送你点礼物吧。”
杨逸笑嘻嘻地走到魏振邦身前,一只手按在他的右臂膀上面,暗暗用了内力。按碎了他的肩胛骨。魏振邦只觉一股剧痛顺着肩膀缝中袭来。惨叫出声道:“啊,爷,手下留情。俺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麻溜的。”
杨逸恶狠狠地瞪他一眼道。
魏振邦无奈,双膝一屈跪在地上,屈辱地给他磕了三个响头得到了杨逸的满意答复。这才灰头土脸,抱着要痛死了的膀子急忙在其他人的搀扶下逃离现场。
边走边哭丧着脸,心底暗道:哥呀,你咋惹了这么个妖怪!麻痹的,他不是人啊!太狠啦。哎呦,俺的膀子,怕是要废掉了。
看着这帮孙子抱头鼠窜灰溜溜地走掉的模样,杨逸拍了拍手掌道:“哼,对付这种地痞就得以爆治爆。
赛金花高兴地凑过来敬佩地说:“小杨主任,你真是好样的!你没看到刚才他们沮丧的模样!”
“嘿嘿,是吗?赛大姐,你没事吧?”
杨逸笑嘻嘻地关心了一句。目光落到赛金花被扯开的衣襟上,看到赛金花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光腻的肌肤。
赛金花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很狼狈,急忙扯紧了衣襟慌忙说了一句:“你们先聊,我回去换件衣裳。”
便匆匆地走了。
陈博鸿对杨逸投去一个欣赏的目光,带着村民谈判代表老耿走进了乡『政府』办公楼。
就在其他村民们看完热闹准备离开之际。三辆警车呼啸着开进乡『政府』的院里。从车上下呼拉拉地下来了三十名警察。都持着警棍带着枪械,全副武装地将那帮村民包围起来。
所长齐顺良威风凛凛地挺着大肚腩站到前面一挥厚厚的大手掌道:“这帮人聚众闹事,殴打国家干部,都给我带回去好好审问。”
那帮警察便一哄而上,将那些哭哭嚷嚷的村民们都给强行拉上警车,呼啸而去。
留下一脸惊愕的杨逸和乡『政府』的职员们。大家面面相觑。
杨逸懵懂地道了句:什么情况?
此刻坐在屋里的陈博鸿心情好了许多。刚才他趁着去上厕所的功夫给派出所所长齐顺良打了电话,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他马上出警把闹事的村民都抓起来。
齐顺良在电话里一个劲地解释自己到县里开会了,刚回来,所以才没有及时去。而实际上齐顺良早就从县里回来了,他只是接到某个人的指示,故意晚去的。他的目的正是要让陈博鸿被村民们刁难住,最好再出点什么事。
不过这些陈博鸿并不知道。他一直以为齐顺良是个能看清形式的人。平日里齐顺良对他也极为恭敬。所以他对他的怀疑只停留在一瞬间,随即马上就解除了这种怀疑相信了他的话。看到窗外那帮村民被呼啸而来的警车拉走,陈博鸿的心里微微一笑。
陈博鸿知道这帮刁民,和他们讲大道理是讲不通的。只能用强硬的手段。同时他心里也很不舒服。平时他都是一副亲民的形象。可今天遭受到如此侮辱,他决定要好好地杀下一这帮村民的威风。让他们知道乡委书记的力量。
也趁机给那些背地里对他虎视眈眈窥视他的位置的人一个警告。
面对着代表村民们来谈判的老耿陈博鸿表现得很大度,笑着递给老耿一根鸿塔山道:“老耿同志,抽根烟吧。”
老耿听到外面的警车声音就知道事情不好了。面『色』就阴沉起来。伸出粗糙的布满老茧的手掌接过根点上吸了两口道:“陈书记,不是俺们想跟你过不去。实在是乡里的孩子们太可怜啦。请陈书记体谅一下老百姓的疾苦,为大家重建一个小学吧。”
陈博鸿弹了弹烟灰面无表情地道:“我也希望能重建一个小学,不过暂时乡里财政赤字,一下子要拿出八十万赔偿给那些家长都很困难了。盖一座小学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最好能招商引资,找到合适的商人来给景新乡投资建房。请你回去和村民们说说,要他们容我些时间运作。这么大的事是需要时间的。”
老耿听到书记这么样,心下大喜,高兴地道:“那俺就替全乡的村民们谢谢陈书记啦。那大约得啥时候能有信啊?孩子们现在咋上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