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不干,两方眼看就要打起架来。这时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传来:“住手。这是干什么?”
众人偱声望去。只见杨逸满头上汗走过来。
建筑队长忙走上前去对他说:“杨医生,您看,你们村的村长不让建,还把我们刚建好的地基给毁了。”
杨逸扫了眼现场,不急不躁地说:“村长,我在这建房是得到乡长同意的,你看这是批文。”
杨逸将那张批文展开道。
伍头仁一看那鲜红的印章,就自知理亏,但他一向在村里霸道惯了,此时怎肯收手。
便嚷嚷道:“少跟我来这套,俺是村长,在村里建房一定要通过俺。你弄个假批文糊弄谁呢?给俺上。”
那几个年轻的村民便一拥而上。
杨逸冷呵一声:“今天谁毁掉我的地基我就要谁赔双倍的价钱。我看谁敢动。”
杨逸说着就拿出手机拨打了郭乡长的电话。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郭乡长的手机竟然关机中。
妈的,关什么机呢?杨逸有些着急。
“哼,俺就说是假的。娃们别怕,给俺上,坏了俺赔钱。”
村长这样一说原本听到杨逸的话停下手的人继续拥上去。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个声调特别高的女声:“住手,老伍,别动他。”
大家都朝那声音望去,当看来人时,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愣在当地。杨逸也是。心想:怎么会是她?
来的这人不是别人,却是村长伍头仁的媳『妇』刘亚梅。伍头仁气急败坏地说:“你咋来了?老娘们家家的别跟着瞎掺和。”
刘亚梅面『露』痛苦之『色』,一面挠着自己的胸口一面说:“不是,老头子,俺这不是病了吗?你就不要为难杨医生了,让他给俺瞧瞧病吧。俺都受不了了。”
杨逸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心头不禁暗喜。
再看伍头仁的面『色』很不好看。犹豫了一下说:“好吧。这件事可能是会个误会。我回去给乡里打个电话查一下情况。不过老杨家二小子,你这事办得不地道。你说你批了房场怎么都不跟俺说一声。”
“呵呵,伍大爷,这都是我的不对,是我太年轻了。疏忽了。”
杨逸忙借机说道。伍头仁的面『色』缓和了不少,掏出一根烟吸道:“知道就好。你大娘病了,你给瞧瞧。『药』费不会少了你的。”
“好啊。”
杨逸想:这病本来就是自己捣的鬼,也好几天了,够她受的了。现在给她解除也行了。何况今天她还帮自己解了围。
于是一场大战就这样解除了。围观的群众一哄散去。杨逸带着刘亚梅回到了诊所。
诊所里杨逸平静地问刘亚梅哪里不舒服。刘亚梅指着胸部不好意思地说:“是这里,又痛又痒的。”
然后又说:“杨医生,那个上次,真对不起。俺向你道歉。不该那么说你。”
杨逸潇洒地一笑置之,将三根手指搭在刘亚梅的脉搏上装作把脉的样子说:“没事,我早忘记了。刘婶不要放在心上。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的地基非得被砸烂了不可。”
刘亚梅马上『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牙齿倒是挺白的。就是身材太胖了点。杨逸暗讨。
见杨逸把脉却没出声音。刘亚梅担心地问:“杨医生,俺是不是得啥大病了?为啥胸口这么痛呢?”
刘亚梅在家时一直担心自己是得了『乳』腺疾病,就到县里查了一下,拍了片子大夫说没什么事。开了点活血化瘀的『药』就回来了。可是回家后这还痛得厉害。时不时地痒得要命。刘亚梅这才决定求助于杨逸。
杨逸松开她的手腕清了清嗓子说:“那个婶,你这病不好治。”
“啊?那可咋办啊?”
刘亚梅登时就愣住了,哭的心都有了。自己平时威风八面的,可遇到这个疾病,她也是没办法。
“你这个病因属于一种极罕见的病种。就是说你里面长了个瘤子。但是极小,拍片子是拍不出来的。『摸』也『摸』不出来。它在里面阻塞着血『液』流通,如果你生气动怒它就会牵动你的神经,让你痒痒难耐。如果你闲下来就会感觉非常地痛。”
刘亚梅一听就相信了。连声说:“是啊,是啊,就是这种感觉。杨医生,你说可咋办啊,求求你给俺治治吧,俺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杨桂芬啦。俺还要对她好。你看这样行吗?”
看杨逸不说话,刘亚梅连忙补充道:“还有你建房子的事,俺保证不让伍头仁捣『乱』,『药』费俺付双倍的。”
杨逸一看差不多了就说:“呵呵,婶子你严重了。我会给你好好治的。不过治疗时你得脱掉衣裳。这你能接受得了的话就治,接受不了你就回去。”
刘亚梅想了没想就答道:“这没问题。你随便『摸』。只要能止住俺的痒就行。”
刘亚梅说着往上一掀衣襟。
杨逸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这村长媳『妇』也忒厚脸皮了,跟话家常似的。根本不当回事。哼,那自己可就不必客气了。谁叫你男人那么坏。你还那样欺负桂芬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