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花泼辣地说。一双狭长的眼睛斜挑着眼角睨着杨逸的腿间。眉眼门传递着一种暧昧的讯息。
凭直觉杨逸很轻易就捕捉到这种讯息。心下一动。
“你怎么知道我想歪了呢?哈哈。”
杨逸讪笑着打算离开。
“怎么你看见我就想走吗?我知道你在等谁,不过她今天晚上肯定不能来这里啦。不如我陪你聊一会天。”
真花说了一句惊人的话。
杨逸停住了脚步。怪怪地望着她:“她为什么不能来了?”
“咯咯,你想知道啊。那坐过来。”
真花卖了关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
杨逸心想:你是女的,都不怕,我怕个球啊。坐就坐。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揪了一根草棍放在嘴里嚼着。一面无所谓地说:“说吧,怎么回事?”
“静月师太找她谈话呢,所以她不能来了。我路过时瞧见的。”
“哦,这样啊。那你坐着,我先走了。”
杨逸站起来欲走。
身后真花却哎呦一声叫了起来。“哎呦,有蛇。它咬我了。”
真花大叫着伏在长椅上。
“蛇,在哪呢?你没事吧?真花师傅?”
杨逸急忙回转身朝真花跑去。
“它跑了,刚才在我腿上咬了一口,啊好疼啊!”
真花痛叫着,伏在长椅上一动不动。
“咬哪了,我帮你吸出来。”
杨逸想这山里的蛇不了得,都是些毒『性』大的家伙。
做医生的使命感使他急切地想要救她。
“在这里。”
真花吃力地指了指自己的腿部。
杨逸撩起僧袍的一角。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很正常只有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在哪里,没有伤口啊?”
杨逸奇道。
“在往上点。”
真花气喘吁吁地说。表情有些怪。
杨逸只好又往上撩起僧袍。这下直接看到腿根了。还有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杨逸的手停在半空中。愣住了“真花,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我什么也不做,我就是喜欢你。”
真花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身子牢牢地扑进他怀里。
“杨医生,从你第一次进寺里我就喜欢上你了。你不会是嫌弃我吧?”
真花身子在他怀里左右摇摆着。
杨逸道:“真花,你以前有没有和男人做过?”
真花羞怯地低了头,声音低低地说:“有过。”
“哦,和什么人做过?做几回了?”
“就是村里的一个年轻人。那还是我十六岁的时候,我也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也就做过几次吧。”
那么小就被男人给那啥了。难怪她这么瘙?杨逸暗想。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放倒在长椅上,自己压到中间说:“跟我说说你们都是怎么做的?”
“那时我什么都不懂,那个男孩子说喜欢我,给我买了好些好吃的,带我到苞米地里,就在那里开始吻我。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真花略带羞怯地说。眼睛不敢看杨逸的眼睛。明亮的月光下真花的脸很白,上面还蒙上一层粉『色』。娇羞可人。
杨逸一顿纵横驰骋,一口气搞了半个小时。低头看真花的表情时,杨逸意外地发现自己颈间的那尊佛像竟然在闪光。一亮一亮的散发着淡黄颜『色』的光芒。心下有点震惊。心想:难道是大哥送我的这尊欢喜禅在保佑我?
又过了十多分钟真花开始求饶起来:“大哥哥,你太厉害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你饶过我吧。”
看到真花晕了一次又一次,杨逸终于直起腰来,擦了下额角的汗珠说:“起来吧。穿好衣裳该回去了。
“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走回去啊?”
真花又快乐又懊恼地说。两条长腿一屈一伸,晶亮晶亮的。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杨逸拦腰抱起真花大步朝寺庙里走去。
幸好这时已经半夜没有人出来。不然他可不敢这样大张旗鼓地抱着真花回去。
一路上真花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眼底眉梢全是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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