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之前有过类似的猜测。”
“那你的想法？”
“我全都要。”
这是很成熟的成年人的选择。
古一轻轻颔首，不再多言。
洪非控制精神体返回肉身，活动了一下手脚，道：“我走了。”
“嗯。”
“希望下次再来的时候还能见到你。”
古一微笑：“再见。”
“再见。”
转身，洪非单手画圈，身前迅速出现一道传送门。与卡玛泰姬魔法师施展的传送门不同，他们的传送门边缘闪烁着的是偏黄色光芒，而且总是由许多的火星迸射。但洪非所画的传送门就是一道细腻的纯金色线条，虽然也能清晰地看出它在旋转，但周围并没有任何火星。
古一点评：“很不错。”
洪非回头：“我有独特的魔法技巧。”
待到洪非穿过传送门，金色圆圈迅速向内收敛形成一个耀眼的光点，光芒一闪后直接泯灭无踪。
古一摇晃折扇的动作跟着一顿，片刻后房间里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索科维亚。
洪非从传送门中出来，正在对着一堆化学器皿发呆的大头吓了一跳。
“老板，刚才那是？”
“新技能。”
“老板威武！”
洪非摆手问道：“托尼怎么样？”
“没什么大毛病，轻微脑震荡，早就恢复了，不过他突然变得寡言少语，而且又成天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那就是没事了。”
“老板，他会不会抑郁了？”
“百分之百，而且还要加上焦虑症。”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不用管他。”
“呃，老板万一他自杀呢？”
“那我可以出资就给他办一场盛大的追悼会。”
“好吧。”
“说点正事，让徐文武先从龙宫出来，召集所有人包括弗兰克在内一起备战，具体时间待定，但不会太久。”
“明白。”
吩咐完毕，洪非再次开了传送门前往纽约。
他这边刚一落地，手机就响起短信提示音。
打开一开，发件人是达茜，内容：“不好了！简消失了！！！”
洪非瞥了一眼便收起手机。
开头还是那个开头，但这次一定不会是原来的结局。
洪非此时脑海中想到的不是正在遇险的简·福斯特，而是索尔的老娘、奥丁的老婆弗丽嘉。
先前就说过，救与不救无需斟酌。
如果真的不想救她，不希望因为她的存活而干扰到后续的历史进程，那么洪非也不应该听之任之，而是应当立刻想办法剥下一张黑暗精灵的皮给自己扮上，继而以偷天换日的方法替黑暗精灵杀掉弗丽嘉。
那也是神，而且是杀起来很容易的神。
但洪非显然不会也不能这么做。
索尔是真的将他视为一个内心纯洁而又正直的人，甚至从过往寥寥数次的会面来看，他虽然偶尔傻了点，笑起来的时候很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但他的确很适合做朋友。
跟某个老男人截然相反。
假设即便如此，洪非还能如上述所言换装去刀了他的老娘，那他可能就不单单是一个坏人，兴许从今往后他也做不了任何好事了，因为每一件好事都会化作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的内心，到时候大家可能会看到一个完全黑化版的超级邪恶的龙王，然后他可能因为好事做得不够然后被人以突破肉身弱点为由完成击杀。
好坏并行，善恶共举。要坚定维护该发展道路不到无敌不动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