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玺长老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千秋玩了一圈。
她很无奈，“你是真心喜欢他，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心对你？”
“我自己知道就好。”千秋的语气懒散。
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不容置疑。
哪怕碧玺长老的修为元婴大圆满，已经接近化神。
面对不过金丹圆满的千秋，却还是感觉到了一阵压力。
“若是你能突破，在宗门就有话语权了。”
千秋托腮，朝着她盈盈一笑，“你觉得，我需要这些吗？”
笑意浅淡，仿佛出水芙蓉悄然绽放一般。
只是，她眼底的神色晦暗。
如同那芙蓉花底下，淤泥中还深藏着恐怖的怪物。
碧玺长老看着她。
“他需要。”
千秋微微挑起好看的柳叶眉。
千秋没有再说什么，微微往前倾身，显然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修道之人是逆天而行。
所有人都知道白枢想做什么，他一次又一次想要反抗天道。
只是，每一次的失败，白枢接触的修士惨死。
都让所有修士的人看在眼里。
天道不止是在警告报数，也是在警告他们这些修道之人。
命定的终究是命定，天道不可违。
哪怕身为八大宗门，不管是宗主还是长老，心中都因此染上心魔。
因此，白枢才成为八大宗门的禁忌，不可说的存在。
只不过。
这些年，白枢看似被所有人驱逐。
实际上宗门的长老们，都有意无意打听他的消息。
碧玺长老说：“其他人不行，只有你可以。”
“为什么这样觉得？”
碧玺长老说：“我昨日修炼的时候，突有感悟，于是夜观星辰，掐指一算……”
千秋的脸黑了，这话有点耳熟啊。
好像是她用过的套路？
“我是认真的。”迎着千秋质疑的目光，碧玺长老苦笑一声，“我久久无法突破，大限将至，倒是窥见了天道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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