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荒谬的事情，落在程九瑶身上，只要想想那活蹦乱跳的小纸，他就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
这种感觉也是醉了，这极其膨胀的自信心，是谁给他的？
反正不是他自己。
“嗯。”程九瑶可不知道就有脑子里神吐槽，把小纸放出来，“小纸能不能去你的空间？”
“干嘛？你想干嘛？”九幽问道。
他跟程九瑶是签了契约，但是他以没有恢复完全为由，其实并没有开放程九瑶进入育灵环的通道。说起来有点小小的心虚，他其实不知道程九瑶知不知道她是可以进入育灵环内的，但是吧程九瑶给他弄了这么多好东西让自己恢复，从南冥来的时候，还把最好的月华石都给自己了。
“让他帮我收拾药材。”程九瑶随意的说道。
“她还能帮你收拾药材？就算是傀儡术也没这么精细吧？”
“这跟傀儡术不一样。”程九瑶不屑的说道。
看着程九瑶的神色，九幽就是能读出一种傀儡术那种东西比不上小纸一根指头的意思来。
“能进来，其实，其实你也能。”九幽放弃挣扎索性直说了。
程九瑶将育灵环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小纸旁边，就看到小纸一下子不见了。
紧跟着她的脑海中似乎多了什么，她低头看着育灵环。
育灵环又心虚又愧疚，还是厚着脸皮撒谎，“那个我吃了极品火灵石后，恢复的更好了些，就是当时在飞车上人多眼杂，我就没跟你说你能进来的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