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昇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轻笑着应答:“父亲还在衙门,今日事情多,他晚上应该是要宿在衙门了。”
“哥,父亲在哪。”
魏星瑶注视着魏昇的眼睛,轻声重复。
魏昇想像哄魏冉冉那般,摸摸魏星瑶的头,被她躲开了。
“大哥,我不喜欢一句话重复太多遍,你既不愿意告诉我,那我便自己去找。”魏星瑶说完,不再看魏昇,迅速起身朝门口走去。
“瑶瑶!”
魏昇微微抬高音量,语气里满满都是无奈:“就知道瞒不过你。”
就在与魏昇相隔一条长廊的屋子里,魏旸静静地躺在里间的床上,双眸紧闭,唇瓣泛紫,一张不算年老的面庞呈现灰白之色。
林兴德刚刚帮魏旸施过针,拔出的银针上裹了一层黑。
“林伯伯,我父亲中的什么毒?”
林兴德叹气:“是毒性很强的黄杜鹃,许是下毒之人不想即刻要了魏主簿的性命,用的量不多,魏主簿这才有一口气尚在。”
黄杜鹃,又称羊踯躅,其花鲜艳,与杜鹃花相似。
魏星瑶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很难看,黄杜鹃不管是花瓣还是根部,都有剧毒。
“林伯伯,你可有解药解此毒?”
林兴德道:“我配制的解毒丸倒是还有剩余,也喂了魏主簿一粒,可我瞧着,这解毒丸也只是拖延一时罢了。”
魏星瑶微怔:“伯伯此话何意?”
“唉,”林兴德道:“治标不治本啊,倒是听山谷之地生长了许多地不容,若是能寻来入药,应能解了此毒。”
地不容?
地不容……
景澜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的,脑海里闪现而过许多破碎又凌乱的画面,他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