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奇一夜都没有回来,谭小雅乐的清净,想到昨晚他还用手指头试着自己有没有睡着心里就满是怨恨,‘卑劣’一词,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他了,想着,谭小雅打开自己的衣柜,其中一层放着自己并不怎么穿的换季的衣服,她把从周蜜那换出来的真手链拿在手里看了看,想要放在那里,但是隐隐的又觉得不安全。。
廖翠芬一旦哪天趁她上班进来翻了她的柜子,岂不是就留下后患了吗,虽然这屋子里的一草一木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但藏着个看似挺小的东西,如今却好像看哪都觉得不安全,是自己太过小心谨慎了吗,谭小雅皱皱眉,从结婚到现在,廖翠芬也没有进来动过她的东西过,想着,谭小雅望了望衣柜,微微的蹙了蹙眉,想起了一句话,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收拾妥当,一阵久违的困意来袭,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她每天都睡不着觉,因为之前她跑过一回,所以她被关在最里面好像监牢一样的,门的外面是一层厚厚的铁栅栏,每天只有早中晚,会有人从外面打开她病房的门,然后把饭放在栅栏外的地上,不管她吃不吃,冷着脸的护工放下饭转身就会走。
上下午还有两遍药,那个药却是必须要吃的,会有强壮的男护工进来,掰开她的嘴,硬生生的把药放进她的嘴里,一开始她死活不吃,就会被那两个男护工用力的推着下巴,连嘴都张不开,他们会等上几分钟,等着药在她的嘴里化了,然后在转身离开。
最早的时候,她甚至给那两个男护工下跪,哭着说自己是被人害的,求他们放她出去,那两个男护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像她是一个在演戏的疯子。
她不停的磕着头,她说自己是什么高中毕业的,妈妈现在在哪里住院,可是那两个男护工完全没有反应,就由着她自己在那磕着,转身就要走,她一看他们要走,跪在地上爬着想要拽住他们,求他们不要走,她一天也看不见个人,她的全部希望都在他俩的身上了,可其中一个男护工毫不留情的就把她踢到了一旁。
她太瘦了,被一个粗壮的男人一踢,立刻就像个球一样的滚到一旁,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另一个男人可能是见她被踢的疼痛不已的表情有些看不下去,看着踢了她一脚的男人说道“你轻点,踢出毛病来怎么办,我瞅着她挺可怜的。”
踢了她一脚的男人呵呵的笑,一脸的无所谓“你这就不知道了,她这叫被害妄想症,总觉得别人是害的她的,而且我告诉你啊,关在这里的,可都是重病号,有些啊,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其实是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就她,你看她现在挺可怜的,瘦的跟猴儿似得,前段时间把一个护士给咬了,然后跑了出去,后来让家属给找到又送回来的,危险着呢。”说着,他还一副你见识太少了的模样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肩膀,俩人一起走了出去。
当时的她趴在地上,听着男人的话,只有越来越模糊的意识,那里面的药劲都很大,她吃完了很快就会失去意识,然后像个死人一般的睡过去,最开始,她吃完那个药,会睡上好几天,神智也渐渐的模糊,看东西都是重影的,那种情形,真是不死也就剩半条命了。
后来她酝酿着想要第二次逃跑,这地方不是人待的,她开始停止诉苦,渐渐的,就由一个男护工来给她送药了,万幸的是,来的这个男护工,就是那个稍微的还有点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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