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叹了口气返回，张鸣苦笑着来到秦枫身侧试探性开口，“前辈，咱们走。”
“嗯。”
拿起桌上纸张，秦枫召回几兽徒留半空翻白眼的灰色飞猪红眼食梦貘。
注视秦枫与张鸣离去，眼镜眉头紧紧皱起，说实话将这个任务给对方他是万万不同意的。
如若万一成功。
那名具有研究价值的民国女孩未来命运可想而知。
小白鼠的作用是什么？解刨？药物实验？然后丢弃？
随着时代发展，人类追求的不再是吃饱喝足衣物冷暖。
而是…
“想什么呢？”邋遢中年笑眯眯的来到愣神的眼镜身边拍了拍其肩膀。
沉默片刻，眼镜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只是在发呆。
——
市中心飞鸟精神病康复医院。
秦枫跟随穿着白大褂的张鸣走下宝马车，注视张鸣背部康复主任几个大字，秦枫眼皮子一个劲抽搐。
“你是这儿的精神病康复主任？”
“见笑了，前辈。”
“没事。”
“我以前是妇产科主任。”
带路的张鸣动作一僵，看向秦枫目光带着抹敬佩。
“我走后门当上的。”
张鸣：……
带领秦枫登记进入精神病院科，刚一进入四处皆是鬼哭狼嚎动静。
“我不要码字！！！我没病！！主任我真的没病，你放我走吧！”凄厉哀嚎响彻一层精神病院，注视抱住自己大腿哀鸣的男人，张鸣眉头微皱目露怜悯。
“带走，加大药剂继续治疗。”
“哪有作者不想畅快码字的？看样子病得不轻。”
“是！”
气喘吁吁抱着电脑跑来的俩名白大褂壮汉闻言二话不说拽着对方便走，很快凄厉哀嚎惨叫逐渐消失。
“见笑了，前辈。”
“没事。”
伸手理了理被抓凌乱的白大褂，张鸣笑眯眯走向楼梯。
到达精神病院顶层，饶是以秦枫心性也不禁感叹精神病院人才多。
“前辈，咱们到了。”停留在一道银色钢铁门前的张鸣进行手指指纹鉴定后笑着主动让开道路。
吐出一口烟雾，秦枫掐灭烟头丢在垃圾桶迈步进入。
房间不大，差不多有一个教室大小，而在中心位置则摆放一具半敞的红木棺材，隐隐约约可见一缕缕发丝透出飘扬。
上前随手推开棺材盖，那名沉睡的民国辫子头少女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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