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丑女医妃世无双
- 医毒双绝脾气暴躁女主vs冷傲阴鸷武功高强男主。故事开始,她抹眼泪假哭:“王爷,为妾身做主!”“滚。”后来,她手持银针,秀眉微挑,“看我干嘛,脱衣服啊!”“王妃绝色,本王一时看呆,勿怪。”然而,比起容貌来他更觊觎她的医术。故事结尾,他眼巴巴望着她,撒娇:“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把天下都给你!”
- 卜阿辞
生了女儿,马如月全心做着月子。
养身体才是大事。
结果,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意。
“梅香亭的仲仁真迹被盗了?”这性质可就是很恶劣了,这是文物被盗啊。
马如月后悔得要命。
也是之前见识不够,石渐欣将那些古玩字画摆出来的时候自己还只当是摆件好看。
直到江智远回来说价值一个酒楼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玩意儿很贵重。
也没想着要小心,心道挂墙上的也安全,谁知道就出事了呢。
这一下连她坐月子都不得安宁。
“你去哪儿?”熊大娘看她半夜收收拾拾的穿戴整齐一脸的诧异:“你还有三天才能出月子。”
更何况,生过孩子的人没买一百二十天是不能去串门的,别人会有忌讳。
“三个时辰都等不及了。”马如月苦笑道:“出大事了,我得去酒楼一次。”
否则的话卖了酒楼都赔不起。
这个石渐欣还真是好心办坏事。
也不对,总不能出了事就往别人身上推。
谁知道会出事呢!
唉!
熊大娘还想阻止,马如月没理她,只让江智路准备马车。
江智远听说她要出门,连忙陪同一起。
“真丢了?”那可是一幅价格不菲的画啊:“肖大人还问过我要不要卖,我知道那是别人家的东西,也不过是打肿脸充一下胖子,现在才真成了胖子了。”
赔就是一个很大的坑。
马如月没有吭声,她一直在想要从何查询起。
最先发现画没了的是一个叫阿谭的店小二。
“小的收拾碗筷的时候无意间抬头发现墙上的画没了,当时就觉得奇怪,吃饭而已,怎么还能将画吃下去。”阿谭对马如月道:“小的也不知道这画很贵,就在柜台上给余掌柜说了一下,余掌柜就说要禀告夫人。”
余掌柜是懂行之人。
他不知道这是石渐欣的东西,所以第一时间派人来告诉了马如月。
“是我们失职了,没注意到画是什么时候丢的。”余掌柜见马如月来了很难为情:“出了这么大的事,也只好告诉你,请示一下夫人,要不要报官呢?”
马如月对这个时代的侦察能力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就像上次兰掌柜的一碗香中毒事件一样的,报了官就将兰掌柜他们悉数收监了,若不是自己使用了一点小小的手段那案子就会一直拖下去。
不过,这一次还是该报官的,至少要将这幅画备个案,要是在哪儿交易就能知道是贼货,官家有没收的资格。
“天亮了派人去报官吧。”马如月决定还是自己出面搞定,叫了阿富和另一个叫阿剑的小人回忆当时订下梅香亭的客人都有几位,分别长什么样子。
为了能记住,马如月还找来了炭笔。
两人一边说,马如月就一边在纸上勾勒。
很快一行四人的聚餐图就跃然纸上了。
“夫人画得真像!”除了衣服是一团漆黑外,脸形什么都和真人无异了。
阿富和阿剑对马如月佩服得五体投地。
江智远也偏过头来看。
“咦。”一声咦让马如月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嫌犯有他认识的人。
马如月用眼神阻止了他说下去。
等两个下人出去后,马如月问是谁。
“这个圆脸眉角有痣的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肖大人。”江智远惊讶的说道:“不会是他吧?”
没有会与不会,一切皆有可能。
她就亲自抓住一个小偷,家里富得冒油,却爱上了在商场里偷小内内,据她交待,看见就想据为已有,而且是要不花钱那种,心里就能得到满足。
肖大人也不是没有作案动机,他若真是爱梅如命,先是赏画。
知道这是真迹,纵然知道价值不菲也想买下来收藏,一般有这种收藏嗜好的人哪怕价格高一些也会动心的。
结果一问之下江智远告诉他不能卖。
重金收购不得,那就出此下策:偷。
借着吃饭的身份接近画作,趁人不备就将画作带走。
这一行人是四人,也就是说,这四人要么是他亲近之人;要么就是他雇佣的人。
而且,分工合作很细。
据阿谭说自己和阿剑上完菜后就守在了门外。
半个时辰后对方说要结算,阿剑去找帐房问帐单,自己守在那儿的时候看见了筷子掉地上,连忙出去取备用筷。
等备用筷取回来时队剑拿着帐单也来了,然后就是四人争着要付帐,乱轰轰的一团,最后还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付了。
争着付账当是障眼法吧,让阿谭他们没功夫注意墙上的画不见了。
还有,那筷子掉地上的功夫就该是他们动手的时刻。
动作迅速配合专业,可见是很有经验。
“你知道肖大人家住何方?”马如月十二分的怀念现代的档案系统,一录入人名信息就能搜出他的全部。这会儿自己是只能靠嘴来问。
结果,江智远摇头。
“这事儿咱们都慎重,万一不是他的话会被告个诽谤的。”关键一点是到时候自己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面上不好看。
“我又没说是他偷的。”马如月淡淡一笑,男人就是以自己之心度他人之腹了。
以为读书人都像他一样清高。
还是涉世未深,小看了爱好的力量。
它会让一个人进入魔障的深渊。
根据她多年办案的经验,嫌疑犯已锁定,她也不会绕弯子。
对一个痴迷于收藏的人家来说,最大的诱惑就是字画。
马如月拿着自己的速画像回了家。
晚上的时候,她在想这个案要从何而破。
第二天一早,石渐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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