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马文松所言,她们是来撒野的。
当然,面对马文松这个幺叔还有一点胆怯,只好站在了刘氏的后面。
刘氏是谁,一哭二闹三上吊,一说这是自家儿子的地盘,别说她摘几个瓜了,就是摘光了都不该管。
“四嫂,你还真是……”人无脸就无敌啊,马文松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也有搞不定的情况出现:“你这是何必呢,是,是你儿子的,早些时候,你不是分家了吗;你儿子死后,你不是已经和人家断绝关系了吗,别说人家的瓜了,就是金银财宝也与你没有关系,你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
“他幺叔,你说这话好没有道理,母子之间还有隔夜仇不成?”刘氏不依不饶:“吵过闹过过了也就没事了,哪能真计较,我要是真计较,黄山他还能长大成亲成一大家人?”
这是打定主意要赖定了这一家人了。
正说着,马如月来了。
今天去了大伙房,方氏和那个后来炒菜的人抽签,也不知道是不是神仙照料,后来者还是走了。
而马如月和方氏说好了,一个炒一天的菜,当然,有人有客的时候就由马如月主厨,方氏打下手。
谁都有事耽搁的时候,这一没来就将人连根拔起的做法是有一点过火了,这样说了皆大欢喜。
今天不该马如月做饭,她不放心马家村的事特意跑一趟。
果然就见到了好戏。
“行啊,你和我爹是母子,你们没有隔夜仇。”马如月冷笑一声:“可是,我爹死了,哪怕我爹要谅你也是他的事,而这山上,一草一木一瓜一果都与我爹没有任何的干系,你,可以走了!”
也是啊,这可是黄山死后才买下的地种下的瓜果呢。
“今天老娘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儿子的家里东西我还不能摘了。”刘氏偏偏要闹腾;“惹急了我就去告官!”
“正好,幺爷爷,您老也做一个见证,告官,我举双手赞成。”马如月道:“智庆智辉,看好了,非请擅入算作偷,谁进来了就给我将他捆了,咱们去告官。现在到处都是天干,到处都缺粮缺吃,有一就有二,对别人的心软就是对我们的残忍,要想不饿饭,要想拿工钱,就得遵守我的规矩,你们俩是小孩子,实在不行的话,我就让幺爷爷再在村上找一个壮汉来帮忙。”
“大嫂,我们可以的!”兄弟俩人抓一个老婆婆肯定是没有问题,江智庆举起了大木棒:“谁来我找谁,就当贼人来整!”
“对,死活不论!”马如月眼里崩出冷漠:“抢我们的瓜果就是要我们的命,有她吃的就没有我们的,打,打死了也当正当防卫!”
“你这个贱人,你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你凭什么来官马家的事,这是我儿子的,我孙子的,管你什么事。”刘氏听得心惊,指着谭氏道:“还有你,都是你这个老娼妇教的……你们俩都滚!”
“看清楚了,这是我娘的土地,连房契都是我娘的名字。”马如月冷哼一声:“来吧,进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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