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都来,马如月也知道厉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让步条件:偷一赔二,家法减半。
“疼啊!”
“啊,姓马的,你这个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爷爷,我真的是被她骗了的!”
“啊,打死我了啊!”
……
处家法的是族中的族中的六爷爷和七爷爷。
五旬有多的男子,按理也是有力气。
看着他们抡下去的每一板子马如月都眯了眯眼睛。
她一直在想,要不想自己亲自上阵。
打的是屁股,又是在这个社会,她一个女人去打男人,没准又会被人说嘴。
罢了,做做样子也是他们的事。
总之让她看得很清楚,在江家大族里,他们也是官官相护的。
大房的辉煌已成了昨日黄花。
“他怎么被打了?”江智荣挤进了议事堂门口好奇的问?
江飞远是二爷爷的孙子,在族中就是一个霸王,他们都不敢惹他。
“活该被打敢偷大少奶奶的肚篼和银子。”有人小声咒骂。
“肚篼是什么?”江智辉好奇的问。
“哈哈哈,小屁娃还问肚篼了。”那人摸着江智辉的头:“回去问你娘。”
“我娘早死了。”江智辉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
“也对,你娘早死了,还是因为偷了几颗葫豆。”抬头看着议事堂里杀猪一般嚎叫的人:“果然是人与人不同,偷这么多东西也就是轻顠顠的打一顿。”
“走了走了,没看头了。”
“是啊,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的,你们还真看……”
“走,回家睡觉了。”
“睡个狗屁,天都亮了,饿了,还是吃饭要紧!”
三三两两的人开始散去。
“哥,他欺负大嫂。”江智路捏紧了拳头。
“知道了,我们走。”江智荣钻出去,拉着弟弟往家走。
江飞远,敢欺负大嫂,你等着瞧!
二十大板打完了,江飞远还在那里嗷嗷大叫,骂骂咧咧的。
“还真是禁打啊,若要是换作别人早打昏了吧?”从江二老太爷手上接过十两银子,用肚篼包了起来:“二爷爷,从小偷针,长大偷金,也不能因为他是您孙子就不好好教导,小心祸害了族人!”
“小小年纪不学好,好自为之!”江二老太爷眯着眼睛冷冷的看向马如月:“别忘记了这是在江家大坝!”
哟,我好怕!
“二少爷,大小姐,我们走!”马如月心里冷哼,面上一脸的蒙逼样,喊了自家的人就回去。
“咦,不对啊!”族中的人都走光了,九婶回过神:“二叔,我的鸡,我的鸡还没有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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