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大悟,饶是不知道马黄山死的人都知道了,江家的人在大伙房里取饭的时候好几天没见着她的人影,后来被另外的人代替丢了差事,一问才知道回了马家村。
这个不要脸的江飞远居然说他和马如月有一腿。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差点就让人信了。
“不是,不是三天前,我记错了,是昨天,昨天的酉时。”江飞远急急辩解。
“你怎么不说是今天的酉时呢?”江智远走了过去:“二爷爷,他是你们二房的人,您是族长,难不成就由着他跳出来欺凌我大嫂?”
“飞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江二老太爷脸上挂不住了,想着他机中生智编个马氏勾引小叔子的罪名撵出去就行了,哪知道蠢得像驴一样漏洞百出。
“爷爷,真的是她想要和我好,肚篼也是她送给我的。”江飞远“哇”的一声哭了:“爷爷,飞远小,这种事第一次遇上,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的好,心里慌了,什么都记不清楚了,爷爷啊,飞远错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是飞远书没读好,就这被她给弄糊涂了,她送的肚篼因为稀罕就一直揣在怀里,哪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不依不饶就是咬定送的。
这个不要脸的江飞远。
“你说送你的,你一直揣在怀里的?”马如月一只手轻轻的掂起肚篼的一根绳子绕着众人给看了一圈。
什么情况?
这种东西一般女人都不可能拿出来给人看的,就算是洗了也不敢大胆的晾晒,而是放在一件外衣里面的。
她还要不要脸啊!
果然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啊。
“众位爷爷,六婶九婶,我的肚篼是新的,只在做好的时候用香茅草洗过晾干的。”马如月道:“肚篼上现在还有这种味道,不信你们闻闻看。”
兰氏两人闻了一下,心道这女人果然是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啊,这种味道很特别嘛。
“如果他一直揣在怀里,这肚篼上早就沾满了他身上的汗臭味了。”马如月一脸的嫌恶:“就算我马如月想男人了,也绝对不可能找你这种几天几夜澡都不洗的。”
“噗呲”一声,也不知道谁没有忍住,反正就是挤在门外的人全都笑了起来。
后面的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等听到转述后大家都乐得不行了。
江飞远不洗澡,这名声传出去真正是让人抬不起头啊。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江智远愤怒了转头看向上首:“二爷爷,如果你不能禀公处理的话,这天也亮了,不若我们就去一趟县衙!”
“对,大嫂,二哥,我们去告他。”江丽远气得脸眼泪汪汪:“父亲母亲没了,谁都可以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我倒要看看,这里的县官能不能断案!”
“谢谢二少爷大小姐相信如月的清白。”高傲了很久的马如月声音哽咽了:“幸好有你们相信如月,否则的话,如月今天就只有一头撞死在这议事堂里了,让公婆,让江氏族人的列祖列宗看看如月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