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花听了半天,老太太终于现出原形露出丑陋的嘴脸。
看着儿子被数落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心里有点不舒服。
“亲家,我儿子没拿东西,你闺女不是把我家糖炒栗子的配方带回来了吗,断了我张家的生意,这笔财富值多少礼物,我儿子再拿那些鸡毛蒜皮的小礼物恐怕入不了亲家您的法眼吧!”
一句话把方母给堵的哑口无言。
文彦这时候开口说道:“方伯母恐怕书念的少,恐怕不知道衙门还有特殊的工种叫仵作,他们懂许多专业知识,精通解剖学及药理病理,知道何处经络受伤危及哪处脏腑,眼光毒辣能够判断伤者被何物何种手法所伤,只要拿钱求人,不难断出我侄女脖颈上的瘀痕出自谁人之手?”
儿子说得好!马春花心里暗暗为儿子竖大拇指,投去肯定的眼神!
文彦得到娘的暗示,心里也是暗自高兴。
方灵秀还存着侥幸心理,觉得没人看见就妄想推脱,没想到遇到家里学识渊博的老三,居然还能想出这样的破绽。
吓得她身子颤抖,赶紧躲在娘亲的身后寻求庇护。
周红梅见状,仗着胆子道:“亲家小叔,这都过去多久了,你别用我们不懂的知识吓唬我们,别说我小姑子没做这样的恶毒事,就算是做了,孩子身上的印记也消了。”
张文彦听了,心里还真佩服这个女人,不光强悍还挺有脑子。
不错嘛,比她婆婆脑袋瓜好使!
马春花又道:“亲家嫂子脑袋灵光,不愧是方家的主心骨,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经过马春花的夸奖,周氏的尾巴差点撅到天上去,一下子神气活现起来。
“话既然说到这,有婆婆在本该她来说道说道,但是作为嫂子还是有我代劳吧,要想让我妹子回家也行,你们必须把你家孙女送走!然后咱再谈回家的事情?”
“送走,还在谈回家的事情,门都没有!”
文松暴脾气上来,他家锦宝多招人喜欢,咋就招他二嫂这样讨厌了。
这个周红梅还真是不简单,避重就轻不谈找人做法的事情,也不谈她们压榨方灵秀害她早产,居然还提出这样无礼要求。
既然她不谈,她也不在乎了,听她话音这件事恐怕是要按着老二的想法走了。
“娘,我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就因为那个孩子诅咒我,才流掉的?”
周红梅怒瞪了一眼小姑子,这个缺心眼的她想避过这个雷,她偏偏没脑子的往上踩。
想要博同情也要分时候,真是个蠢货!
文弘听到媳妇提到三个月的孩子,突然情绪失控:“你还敢提孩子,张爷爷都说了,是你劳累过度,你扪心自问在家里我让你干过活吗,甚至于连饭都不让你做,你却在这里当牛做马,我还没向你讨说法呢你还敢说被锦宝诅咒?”
文弘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里的苦水,只能生气的伸脚踹翻了身旁的桌子。
“咔嚓”一下把房间里的方母娘仨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马春花生怕孩子受到惊吓,“老三赶紧带着孩子们出门口玩会。”
她想着大人怎么闹,都不应该让孩子留下对他娘不好的印象。
方父捂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明知道是自己媳妇和儿子夫妻害的姑娘流掉孩子,但是他窝囊一辈子,啥也不敢说,只能叹气的蹲在地上捂脸。
方正营知道张家老四是个武夫,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多少也有点惧怕,但是他妹夫算啥东西,居然也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