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花有点不明白,儿子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什么原因能够让府里的人这样对她们吞吞吐吐的。
马春花上前拦住那人问道:“到底什么意思,要说就说的明白一点?”
那人看见老太太有点野蛮,来了脾气,怒道:“你是谁啊,来咱们赵府还敢撒野?”
马春花暴脾气也上来了,开口怒道:“我老太太来看自己的儿子好声好语的来问也叫撒野?是你无礼在先的,我儿子是来打工的不是卖给赵家的?”
那个下人模样看见老太太掐腰那蛮横的模样开口笑道:“原来是那个自大狂家伙的老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挨打也是报应?”
“挨打?”马春花抓住了最后的字眼,儿子挨打了?
她上前一步,伸出像钳子一样的大手抓住那个下人,满目狰狞的问道:“说清楚,我儿子到底怎么啦?”
那人见自己被一个老太太抓住不放,有点丢人,开口便咒道:“死了?”
此话一出,一起干活的下人见两个女人闯进来捣乱,开始聚集把母女围在当中劝阻道:“不要闹事,这里可是赵府?”
马春花猛然听到这话,见事情已经闹成这样,抓住那人不撒手,喊道:“我只想见我的儿子张文松,赶紧的把这里的管事叫出来,不然小心我让他好看?”
下人们见闹事的是一个老太太,没把她放在眼里,就想上前去抓住她给自己的兄弟解围。
马春花见状从怀里掏出一根绣花针,直接扎进那下人的脖颈穴位上,疼的那人嗷嗷直叫。
“别过来,这老太太下手真狠啊,救命啊!”
马春花不管他怎么嚎叫,对着旁人开口说道:“都不要乱动,本来我已经客客气气,是他咒我儿子死了,试想谁不会发怒,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老太太就和他死磕到底!”
“你们都在这里站着干着干什么,不知道把闹事者赶出去吗?”
一声苍老的暴喝声传来,只看见一个年约五十岁的老者带着下人走了出来。
只见他一身姜黄色的锦衣穿在身上显得精神矍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赵官家快来救救我?”
男人正在被马春花抵住脖颈,看见管家过来就好像看见救星一样的焦急喊着救命。
原来是府里的管家,看上去气质不俗,马春花还以为是府里的主人。
管他是谁,只要能管他儿子的事情就行。
“没用的东西,居然连一个妇人都打不过?”男人过来就对手下一顿呵斥。
男人张了张嘴开口解释:“是她,是她搞偷袭,赵管家您可要帮我!”
赵管家这才把目光转向马春花母女,开口问道:“您是张文松的母亲,来的正好,和我去见见他吧!”
说完一转身带着两个下人一起走向后院。
马春花见状,撒开手里的下人,用脚踹了一下:“记住下次和人说话客气点,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物你就敢出言得罪,记住,下次见我再嘴上无德,我让你下辈子的幸福都没了。”
马春花说完瞄了一眼对方的裆部,然后用手里那长长的绣花针在他眼前晃动了几下。
那人本想着出门之后报复,可是看到那老太太狠厉的警告眼神,还有手里的银针,他突然感觉到后脊梁骨发凉,下意识的捂住裆部。
看着那母女离开的身影,身边的人才围上来问道:“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