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徵勤来说,或许这真的就是一场梦。梦里,他听见了凤时锦唤他的名字,缠缠绵绵。
苏徵勤像是得到了极大的鼓舞,手指挑开了她的衣带,手掌所至之处,衣衫尽褪。他怜爱地轻轻吮过她的锁骨,亲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凤时锦枕着他的枕头,青丝铺满了慢枕,微微仰着下巴。这具沉寂而冰冷的身体,在苏徵勤的亲吻之下仿佛慢慢变得温腻起来,苏徵勤的耐心挑逗在他看不见的时候,让凤时锦空洞的眼神里,渐渐有了一丝茫然无措,那茫然无措消去过后,化作一缕缕如水春意,四散开来,缠绵悱恻。
她张了张口,口中溢出一声娇媚无边的叹息。
苏徵勤身体一震,半敞半露的胸膛上肌理勃发,整个身体的线条绷紧,十分结实有力。他的吻如一窜火苗,在凤时锦的周身四处游走,声音魅人心魄道:“阿锦,男女之事最是销魂,我带你感受那种快乐。”
苏徵勤出奇的耐心和温柔,他能渐渐消去凤时锦所有的紧张,在凤时锦缓缓伸手抱住了他的头时,他才一点点蹭了上来,压在了她的身上,炽热地吻她,不知今夕何夕。
只是一场梦……
凤时锦想。
一场浮生梦。
苏徵勤自以为准备工作做得已经十分充分,可在接触到她时,她还是一片干涸。凤时锦极力蜷缩,苏徵勤却耐着痛迎刃而上,蹙着眉端,汗液打湿了他的鼻尖。他深沉认真地看着凤时锦皱眉痛苦的脸,然后压着她的腰一举攻入,直挺入深处。
两人都没再多动一分。
随后苏徵勤身体的青筋似乎都隐隐突了起来,可见他忍得非常厉害。苏徵勤却俯头下去,轻轻吻过凤时锦阖着的双眼,和轻颤的睫毛。
凤时锦睁开眼来,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无所谓爱与不爱,她便如情人一般善解人意,纤臂用了用力拉近两人的距离,她抬了抬头主动吻上他的嘴角。像是安慰和鼓励。
苏徵勤眼底情欲和爱怜顷刻间全然崩溃,他化身一头狼,疯狂激烈地吻着凤时锦,并在逆境中带着疼痛进退有度,深沉冲击。
那干涸的小河,长年累月,像是被壁垒所堵住了,断了流。但他怎会放过这个机会,坚持着撞破那壁垒,撕裂的疼痛到了极致以后,凤时锦面色煞白,可身体却像是久旱逢霖,终于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溢出一丝丝润泽的细流。
凤时锦瞠了瞠眼,眼角绯红。苏徵勤抱着她的腰,全盘退出,然后下一刻充盈而饱满地进攻,彻彻底底地将她占为己有。
苏徵勤很高兴,手指抚过她的眼角,眉眼笑如桃花道:“阿锦,你总算是对我有了感觉。”
是的,她对他有了感觉。不管心里是不是,起码身体上是。
苏徵勤舔咬过她的耳垂,他感觉她的身体已经化作了一滩水,包裹着他,吸引着他,让他费尽浑身力气也要往最深处的源头去探索。
她只是喘息,叹息,苏徵勤的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她感觉到身体深处在颤栗,那毫不起眼的快意一点一点地堆积,到了极致突然轰然涌来,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夹紧了苏徵勤这根救命稻草,脑中一片空白。
她能听见,苏徵勤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喃着她的名字,情深似海,却听得她难过。
她忘了自己是谁,她彻底地打开了自己,让自己更热情一些,更妖娆一些,承受着风雨飘摇的欢爱。她又被动化为主动,努力地回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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