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时,身上清冷的气息少了,给人的感觉多了两分温暖和真实。随后两人都冷静了下来,他抬手帮凤时锦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裳,又帮她顺了顺松散的鬓发,将地上遗落的金钗拾捡起来,重新别在凤时锦的头上,道:“今日回去以后,这样的事情不可再做了。”
凤时锦眼珠子一转,不知怎的就起了玩心,问:“这样的事情是指什么样的事情,今天在这里我和师父做的事情吗?”
君千纪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不置可否地眯了眯眼。凤时锦立刻正色,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有师父把我看着,我还能在师父的眼皮子底下穿成这样堂而皇之地出来吗?”
“等回去以后,你最好跟苏顾言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再来纠缠你。”想了想,又道,“不过,不说也无所谓,反正为师都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以后说不定都不会再见到他。”
凤时锦忽然收了脸上的笑容。君千纪微微抬高声音,问:“有心事?”
凤时锦呐呐道:“今天我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嗯。”
“你为什么不问啊?”凤时锦扯着君千纪的衣角,有些娇娇的意味说道。
“既然是了不得的秘密,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么。”
凤时锦叹了口气,道:“总之,除去别的不说,我还是希望苏顾言和凤时宁能够好。”
君千纪挑了挑眉:“你能这样想也挺好。”
随后师徒俩一起走出了梅花林。林子外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但在出梅花林的那一刻,凤时锦还是很规矩并带着不舍地放开了君千纪的手。
怎知,两人没走多久,就碰上的苏徵勤。苏徵勤装作不经意间与师徒俩偶遇,可他看见师徒俩时竟一点意外都没有。
苏徵勤看看君千纪,又看看凤时锦,笑道:“国师大人何时与四皇子妃走在一处了?”说着那眼神竟直直赤裸裸地落在了凤时锦的红肿双唇上。
凤时锦心里狠狠一沉,撇开了头去试图遮掩,道:“只不过路上也像二皇子这般,与国师偶然碰上的罢了。”
苏徵勤又悠悠道:“本皇子先前听说四皇子妃在这附近遭了夜湛国使臣的非礼,匆匆带人过来,却没有见四皇子妃的人影。但见那夜湛国使臣被打得鼻青脸肿,看样子是出自于国师大人的手笔了?”
君千纪淡淡道:“夜湛国使臣对四皇子妃不敬,给他点颜色瞧瞧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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