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昭流着泪道:“我是没有听过国师娶妻这回事,可也没有律例说国师不可以娶妻啊,母亲也没听说过国师不可以娶妻吧,只要他想娶,他还是可以娶的。国师府虽然清淡了一些,但不管在朝廷还是在民间都是威望很高的,要是女儿能嫁给国师,对父亲在朝也会有所帮助啊!”
“看他那样子,应是快入而立之年了,而你呢,你才多大点年纪,你和他就算是门当户对,也绝对不是郎才女貌!”
凤时昭道:“他虽年纪大些,可越大越成熟,这样才懂得照顾心疼人不是么?”
凤家主母哑然片刻。凤时昭说的这些想必是她早就想好了的,说得头头是道。只要对荣国侯有帮助的事,凤家主母是万万不会拒绝。
良久,凤家主母道:“你可别忘了,他还是凤时锦那个贱人的师父,就算我不反对你父亲也不反对,你以为这件事能成吗?”
凤时昭闻言出奇的冷静,道:“女儿当然知道他还是凤时锦的师父,所以女儿才斗胆想要争取一回。母亲痛恨凤时锦,女儿也一样痛恨她,要不是国师给了她庇护,她早就成了一条丧家之犬。现如今,凤时锦所依靠的也仅仅只有国师了,要是我能把国师从她手里抢走,那她不就彻底一无所有了吗,这样一来才更让她痛不欲生罢。”
凤家主母难免有所动容。
凤时锦再接再厉道:“母亲有所不知,那日国师救下女儿并抱着女儿时,凤时锦刚好赶来亲眼所见,当时她的表情精彩极了。她转头就一头扎进了刺客的刀林剑雨里,一心求死的样子呢。要不是她命硬只怕早就死了。只有把她所在乎的人全部抢走,才能算是对她的惩罚。”她摇着凤家主母的袖摆,苦苦哀求道,“母亲,长这么大时昭就只看对眼这一个人,若不去试试怎知能不能成呢,这不光是为了时昭自己,也是为了凤家考虑啊,还能为死去的恒弟报仇……求求母亲就成全时昭吧……”
最终凤家主母也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却也无可奈何。
秋高气爽,凤时锦伤养好了,闲得骨头都生锈了,见树上稀疏有黄叶落下,便偶尔和国师府的弟子一起,拿着长长的扫帚往地上扫落叶,十分耐性。君千纪看见了,总要把她叫走,不让她干此等体力活。
凤时锦总是回嘴道:“回师父,像寺庙里的师父们每天也要清扫落叶,这也是修炼的一种方式,据说有助于六根清净。”
君千纪淡淡看她一眼,道:“你并非和尚,要六根清净来作甚。”从那以后,只要凤时锦一捉扫帚,君千纪便能及时出现,阻止她有助于六根清净的修炼。
这天黄昏,国师府来了两位不速之客。正是凤家主母和凤时昭二人。约莫二人也是不想在事情定下来之前将事情闹大不好收场,更何况女方主动显得太心急了不够矜持,因而才选择黄昏这个时候低调地来到国师府。
两人还带了不少的礼物,据说是送给君千纪的。
凤家主母命丫鬟将礼物一一搬了进去,态度也和之前的大相径庭,凤家主母道:“今日前来,一是为了感谢上次国师对我儿舍命相救,国师就是我们凤家的大恩人”,说这话时她故意说得有些夸张,因为凤时锦就站在君千纪的身边,闻言不喜不怒,却是阴沉沉的,“这二来便是有些事情想与国师相商。”
君千纪道:“何事,凤夫人不妨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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