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挥开她的手掌,冷淡地说道:“他们是大公主的奴隶,只有她的手里有钥匙。你们想要救那些人,当然必须得到钥匙。想法是对的,就是做法有些蠢。为什么一定要偷呢?就算用偷的,大公主知道后,你们照样逃不出去。”
“如果你想把大公主杀了,认为她死了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那就更蠢。秦蓝沁那女人在这里有不少男人,而且那些男人在血族地位尊贵。她要是死了,整个血族都要追杀你们。你们还没有逃出血族就得死。”
“那你有什么建议?”凌彤语安静地听着秦焱的话。
秦焱见她识趣,脸色缓和了些。他淡淡地说道:“其实很简单。想要救他们,就必须从秦蓝沁手里光明正大地救出他们。接下来血族会举行一场狩猎大赛。每次举行大赛的时候,血族贵族就会进行赌局。如果我们从秦蓝沁的手里赢得那些人,他们就安全了。”
“原来还能这样做。”凌彤语恍然大悟。她再次拉着秦焱的衣角,期待地看着他。“那……能不能顺便也救出那对兄弟?他们是很善良的人。这次为了帮我和其他受控的人类,他们兄弟都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你一定有办法救他们对不对?”
秦焱嗤笑一声,转身离开那里。
凌彤语见状,连忙追上去。她紧跟在秦焱的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秦焱皱着眉头,猛地停下来,不耐烦地说道:“你现在自身难保,管别人的闲事做什么?”
“他们不算别人的闲事。如果不是我,他们不用冒险。那个叫轻束的男子是因为看不惯大公主的行为,想自己试着解开枷锁,结果把自己锁住了。他的弟弟轻洐是因为我的一句话才冒险进入大公主的房间。所以他们兄弟与我有脱不了的干系。”
“那与本皇子有关吗?本皇子每天要应付你惹的麻烦已经很累了。为什么还要解决他们的麻烦?”秦焱冷哼。
“你说条件吧!”凌彤语垂眸,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如何才能帮我?”
“那日你是不是看见了我落下的耳环?你收起来了吗?”秦焱淡淡地看着她的眼睛,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
凌彤语没想到秦焱对那个耳环如此执着,便答道:“当时我确实看见你落下一只耳环,我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好奇,便拾起来看了看。我发现与我耳朵上的耳环一模一样。可是在我的眼前,它居然炸裂开来,而且变成了水珠消失了。”
“原来如此。”秦焱自言自语。“只是为什么会消失?还有,为什么与你的耳环一模一样?真是巧合吗?”
“这就是全部过程,我没有隐瞒什么。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现在可以帮我了吧?”凌彤语看着秦焱。
秦焱睨她一眼,转身跃出公主府。
凌彤语连忙紧跟上他。直到跟着他回到那个简陋的小屋,他才停下来说道:“轻束和轻洐兄弟是我的人。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救他们。现在可以安心地去休息了。”
“他们怎么是你的人?我没有听他们说起过。”凌彤语惊讶地看着秦焱。
“你们只是萍水相逢,他们为什么要告诉你?”秦焱拂袖。“现在你是我的奴隶。我不给你戴上镣铐,但是你也识趣些。这里有个面具,你戴上后只有我能够取下来。为了不被孟冰菲发现身份,你最好把自己隐藏起来。”
一个黑色的面具飞向她的手掌,在她的面前停留下来。她摊开手,接住那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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