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掀开门帘,请容君和凌欣然进门。
房间里,一个年迈的老妇人坐在床边,旁边躺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另一个妇人坐在下方,看见容君和凌欣然进门,她先开口说道:“二爷和弟妹来了。”
那妇人就是容君和凌欣然的大嫂,这个家的掌权夫人。
老妇人,也就是容家的老夫人听见大夫人的话,回头冷冷地看着凌欣然,怒道:“给我跪下。”
凌欣然早就料到没有好事。她站在那里,先是福了福身,接着说道:“母亲这是何意?便是皇家也没有随便辱骂儿媳妇的道理。媳妇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为何进门就要下跪?这是哪家的规矩?容家这么大的规矩,简直比皇家还气派!”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君儿,你听见你媳妇的话了?我是她的婆母,让她下跪,她敢不跪。”容老夫人愤怒地指着凌欣然。
凌欣然看着容君,眼里满是倔强。她刚受了惊吓,而那一切极有可能是容如芸做的。她没有对不起容家的,可是容家对不起她。现在想让她跪,没有那么容易。她没有做错事情,没有人能让她低头。
容君淡淡地看着旁边的小媳妇,对容老夫人说道:“娘,欣然还年轻,难免有些不懂规矩,以后慢慢教就是了。”
“以后慢慢教就晚了。”容老夫人恶狠狠地瞪着凌欣然。“我问你,是不是你叫了几个人欺负芸儿?”
大夫人惊讶地看着凌欣然,捂嘴说道:“怎么可能?弟妹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容君皱眉,死死地看着凌欣然。凌欣然冷漠的神情让他心里一拧,本能地说道:“娘,一定是弄错了。欣然不是这种人。”
“是啊!娘,弟妹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做不出这种事情。就算她与芸儿平时不合,也不会这样丧心病狂。”大夫人假仁假义地说道。
凌欣然看着容老夫人恶心的嘴脸,再看了一眼大夫人虚情假意的面孔,冷冷地笑道:“纵然是朝堂要审案子,那也是要证据的。娘这样说话,儿媳真是感到心寒。我嫁入容家三年,不曾做过有损容家的事情。如果娘不相信,我可以发誓。如果我做了对不起容家的事情,一定不得好死。如果容家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闭嘴。”容老夫人及时斥止她。“欺负芸儿的恶徒已经召了,就是你指使他们做的。你还在这里狡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凌欣然算是看出来了。容如芸想把这个脏水泼在她的身上,她自己成了受害人。要是容家众人相信了,以后她在容家就再也翻不了身。先不说容君会彻底地厌恶她,容家众人也会视她为臭虫和蟑螂之辈。
容君淡淡地说道:“恶徒之说如何能信?欣然是你们精挑细选的儿媳妇,你们应该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件事情与她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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