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就是默认，郑钱表示很明白，当下不得不耷拉着脑袋跟了上去。
眼见着就要到凤靳寒的营帐前，凤靳寒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看向了郑钱，那眸光犀利的让郑钱只能装怂的半低着头。
在郑钱以为自己真的露出破绽被认出来的时候，只闻耳侧响起了凤靳寒的问话声。
“十多日前太子遭遇人夜袭之事，你可还记得？”
听到这话，郑钱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抬眸疑惑的看了凤靳寒一眼，不知道凤靳寒怎么问起了这事，却是道：“记得。”
“那日之后的第二晚玉溪军攻了城门，你可还记得？”
“记得。”
“玉溪军攻城的那晚太子殿下做了什么？”凤靳寒双手负在身后，话语问出的时候一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另一只手。
郑钱脸色的疑惑更重，却是微微回忆了一下开口道：“太子什么都没做，就待在了营帐里。”
“你呢？你做了什么？”
“我？”郑钱又疑惑了一下，随即在凤靳寒冷漠的眸光下开口道，“我就守着殿下，在营帐内，靠着营帐坐了一夜。”
“没靠着太子？”
“为什么要靠着太子？”郑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问完之后当下发觉这不是一个奴才该有的态度，当下就低垂下了头，企图要说些什么来掩盖，只是还没开口，便听闻凤靳寒的声音。
“在这罚站半个时辰，差一刻你就不用在太子这伺候了。”丢下一句，凤靳寒直接几步走向了自己的营帐。
闻言的郑钱差点跳脚，这是为什么，他做错了啥？
不对，这话说的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也不对，发现他什么了，还不戳破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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