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音逃命似的离开了床,一直到霍嘉言将食物都热好端上餐桌,她才慌不择路地从卫生间里快步走了出来。
秦妙音:我想静静。
霍嘉言咳了一下,招呼着秦妙音来吃饭,秦妙音这才磨磨蹭蹭地走到餐桌,坐下,刚刚拿起勺子就听见霍嘉言冷不丁地问道:“你为什么脸这么红,你是不是——”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对你心动!!!”
秦妙音嗖地一下站了起来,妙语连珠一般地反驳道。
霍嘉言:“”
我寻思我也没说什么啊。
霍嘉言默默地说道:“我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啊?发烧,我没有吧,怎么可能发烧呢。”
秦妙音说话都有点儿大舌头了,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脸红的异常,就连眼神都有些涣散,她晕晕乎乎地为自己辩解道。
霍嘉言在心里努力劝说自己:莫生气,不要试图和病号讲道理。
他干脆站起身,越过餐桌,在秦妙音伸出手反抗自己之前,率先用一只手便轻轻松松地按住了张扬舞爪的秦妙音。
他伸出另一只手,贴在了秦妙音的额头上,感受了几分来自秦妙音身体炙热的温度后,他叹了一口气,吩咐道:“别喝粥了,我带你去医院,你发烧了。”
“啊?”
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秦妙音就连反应力都比往日里慢上了不少,她就像是小朋友一般,需要霍嘉言一步一步地给自己一个指令,比如现在要离开餐桌去卧室换一套宽松舒适的衣服,然后坐在沙发上任由霍嘉言蹲下身子为她穿上鞋子,再然后,就被霍嘉言牵着手,走出家门。
一直到她的手背被护士小姐姐扎了一阵,她才晕晕乎乎地反应了过来,哦,她好像确实发烧了,不过秦妙音转念又一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在犯太岁,一个月里出现在了医院三次,属实有些次数过于频繁了。
她把头倚靠在了霍嘉言的肩头,小声地嘟囔道:“霍嘉言,等我发烧好了,我们去庙里拜拜吧,我总感觉我最近有点儿水逆。”
霍嘉言默了下,换了一个方便秦妙音倚靠舒服的姿势,也不说去也不去,就只说了一句:只是一年中的小概率事件集中到了一起。
“还有,我是无神论者。”
霍嘉言补充道。
“无神论?你是个商人诶!你难道不信财神爷吗?快呸呸呸几下,不然财神爷会记仇等到他过年上天的时候不给你家公司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