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措停下脚步,冷笑了一声,似是适应了这个他不熟悉的地方重新变得张扬起来,他嗤道:“那又怎样,还不是没结婚。”
周岩瞪大了眼睛,“你小子还有没有点儿做人的基本道德了,我警告你,有我在身边,你想都不要想。”
“二哥就不要笑话三哥了,”木措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后,漫不经心地向前走着,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别扭地问道,“我们去哪?”
周岩:“”
他长叹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带了一个成年的且不听话的熊孩子,无奈只能够跟上去带他去找回住处的车。
周岩:我这是又一不小心为自己找来了一个情敌?我太难了。
秦妙音回到明珠阁之后,门还没有关好,就被守着空房守了一个多月的某人一把抱起来,放在门口的鞋柜上便狠狠地吻了下来。
秦妙音被吻得晕头转向之际,还不忘记嘟囔道:“门没关门”
霍嘉言长腿一伸,就将门带上了。
门:受伤的又是我。
一吻结束,两人额头相抵互相平息着呼吸,霍嘉言低声道:“想我吗?49天没有见面了。”
两人虽然一直都有通视频电话,但是碍于工作都很繁忙,秦妙音又不想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于是便在离开前就和某人约法三章,在她到西铜县拍戏期间内,霍嘉言不可以放下工作飞来西铜县看她,影响工作,影响拍戏进展。
所以,这两人是结结实实地有49天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秦妙音的小脸通红,她将眼前人的衬衣揉得不成样子,手心湿润,眼神迷离潋滟地说道:“想的,嘉言哥哥。”
听到“嘉言哥哥”四个人,某人又像是按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劈头盖脸地又吻了下来,等到秦妙音受不住了狠心一推,才终于将险些青天白日化身为狼人的某人推开。
她倒也还没有饥渴到大白天的就做那种事情。
“我饿了,吃完饭我要好好睡一觉,你别来吵我哦。”秦妙音先给霍嘉言打好了一针预防针,她有百分之百的预感,如果她没有说这句话,在她昏睡之际,某人一定会悄咪咪地爬上床,然后她就要浑身骨头散架一次,不对,也有可能是好几次。
秦妙音想起上一次,也就是离开之前,被某人折腾得腰酸腿疼了好几天,好悬无法下床,她可再也不想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