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了秦景曜的不对劲,霍嘉言“嗯”了一声,点点头说是。
“那您认为这种情况是不是有点儿异常?是病吗,还是什么别的?”霍嘉言看了一眼仍在哗哗流着水声的浴室,悄然无息地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并且将门关好,这才一脸关切地问道。
“我怀疑,霍总您的这位朋友是中毒了。”专家的话令霍嘉言心里一惊,他连忙追问道:“中毒?您是说他这种症状是中毒了?那有没有解药,该怎么治疗呢?”
“这样吧,近期我会回国一趟,您尽量安排我和他见一面,具体的该如何解决我还是要同您的那位朋友见一面才好下结论。”电话说到最后,专家甚至和霍嘉言分析了几个秦景曜出现的症状,只听得霍嘉言恨不得连连点头说对对对,他们约定好等专家回国之后,想办法让秦景曜和专家见一面。
“嘉言?你在和谁打电话啊。”秦妙音从浴室里出来,因为忘记带睡衣进去只得披着宽大的浴巾,一边擦着头发向阳台走,一边问道。
霍嘉言见秦妙音走了过来,低声对电话那头的专家说了句“改天再谈”,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他迈步走进室内,随手将阳台的门紧紧关闭,不让冷风吹进温暖如春的室内。
“哦,没什么,”霍嘉言将手机随意地放到一旁,瞥了一眼头发还没有吹干就到处乱跑还想去阳台吹冷风的秦妙音,淡淡地说道,“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秦妙音慵懒地半躺在霍嘉言的大腿上,任由霍嘉言的手指在她乌黑的长发中来回穿梭,听着吹风机轰隆轰隆的声响,她仰头望着霍嘉言清晰的下颌线以及因为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秦妙音忽然心里一动,她舔了舔嘴角缓缓地欺身上去,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喉结。
霍嘉言的身子一僵,手里拿着的吹风机霎时就不知道该如何操作了。他俯身望向大胆的秦妙音,倒吸一口冷气,随即便将还在呜呜地响动着的吹风机丢到了地上,狠狠地压了上去。
霍嘉言攥紧了秦妙音的纤细的手腕,眼角红红地低声说道:“秦妙音,这可是你招我的。”
秦妙音被吻得七晕八昏的,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地看向霍嘉言,轻轻地“嗯”了一声,顺便伸手将他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解的过程中,她的长发还缠绕在了一枚不听话的纽扣上,最后她只得咬牙狠狠地将那枚价值不菲的纽扣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