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净师,您好像有什么感慨?”船长看了看义净,觉得义净若有所思。
“嗯,您说起的事让我想起了我的弟子和我的一位朋友。”义净说。
“您是担心他们吗?”船长问。
“是有一些担心啊。”义净说,“他们离开我的时候,都是生病的状态,有些严重。”
“老实说,我有时候不能理解你们僧人。”船长说,“您知道吗?我曾经遇到过一件事,这件事让我至今难以忘怀。”
“什么事?”义净问。
“您认识常慜禅师吗?”船长问,“他是你们大唐的。”
“常慜禅师?我知道,他是并州人。”因为快靠岸了,有一位僧人想过来叫义净一起下船,正好听到船长的话,接口道。
“他是哪里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一位很有道德的人,而且很可惜,应该已经死了。”船长说。
“为什么这么说?”义净问道。
“因为,按当时的情况推断,应该没有生还的可能。”船长说。
“您当时在船上吗?”另一位僧人问。
“是的,我当时正跟着那位船长学远航的技巧。”船长说。“他是我们的邻居,很有远航的经验的,但从那以后就一蹶不振了。”
“哦。”义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肯定有很多问题。他选择耐心地听船长继续说。估计,船长的话匣子在这时打开了,不让他说,他也会说下去的吧?更何况,他也想多听听。
“那一次,船是从诃陵国前往末罗瑜国。”船长说,“我们的船,是从末罗瑜国去诃陵国后,又从那里返航。那一天也是奇怪,我们的船本来是返航的船,装载的人和货物不会太多才对。但是,那次的货物特别多,商人也不少。”
“常慜法师和他的弟子,就是在诃陵国码头上船的,想要去末罗瑜国之后,再从末罗瑜国去印度来着。”船长继续说。
“嗯,这也是一条行走的路线吧?”那位刚来到船头的僧人感慨。
“是的,一条比较直的水路。”船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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