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净一行出发之际,早就确定了要在扬州道场寺坐夏。道场寺,又称谢司空寺。这谢司空寺的称呼,是各方檀越对司空寺的称呼。之所以称为谢司空寺,是因为这一寺庙是扬州司空谢石所立。
之所以选择在道场寺落脚,义净是有所考虑的,毕竟,这里是南方比较难见的译经场所。
对于众人在道场寺落脚一事,弘祎论师也没有意见。善行更是完全跟随师父义净,没有多说。
刚刚和道场寺方丈见面道谢,弘祎论师和义净便被引着前往休息处。
在他们看到休息处的东西时,着实有些吃惊。
沙弥看着他们,笑了笑说:“桌上是指明写给几位的信,谁先到谁先看。”义净看了看,共有上百封信,整整齐齐摆在了几案上。这是他们一路上寄出的书信收到的回应。
“这些是?”弘祎论师问。
“这些是随信送来的,是濮州玄律师寄来的。”沙弥回道。说着,从几案上取出了玄律师的信。义净这才发现,这封信有一个不起眼的特殊标记。心里很是佩服,没有想到,这位沙弥的办事能力竟然如此强,能有条有理地处理好如此细致的工作。
读完信,弘祎论师与义净几乎同时感慨濮州玄律师的耐心和细致。
濮州在战国时期属于齐国的管辖范围,在汉献帝时置兖州于此。隋朝开皇年间,曾经在兖州一带设雷泽、鄄城、临濮三县,后来,隋炀帝将濮州废除,撤销了临濮县。到唐高祖武德四年,濮州又得以设立,并置鄄城、濮阳、临濮、雷泽、永定、长城、安丘六县。武德五年,长城和安丘两县被废,两县土地划入临濮县。武德八年,永定县也废除,并入鄄城县。玄律师对这些很熟悉,在和义净介绍家乡的时候曾经提及。本来,义净一开始的行程是从濮州经过,看望玄律师后,再前往扬州。但因为前去和弘祎论师会合,会合之后,决定了新路线,于是,当时只能寄信给玄律师,说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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