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见到了慧智禅师和他的高徒义净律师,对不对?”崔融又笑了笑,问道。
“什么是禅师,什么是律师啊?”小孩拉着杜审言的衣服,好奇问道。
“就是僧人。僧人因为侧重掌握的佛教知识不同,会有所区分。嗯,就像你父亲比较擅长写诗词,这位李叔叔比较擅长画画。”崔融见小孩虎头虎脑的,忍不住多介绍了几句。
“我们当时确实见到了慧智禅师和义净律师,这有什么不妥吗?”杜审言感觉自己突然被官司缠身了一般,如果刚刚考上进士,就因为见到了曾经被皇帝召见的两位僧人,由此就惹上了麻烦,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怎么贝州刺史还要专门上奏此事?看来,事情当真不小。
“别紧张,虽然是天大的事,却可能是天大的好事呢。”崔融看着杜审言突然的紧张,笑了。“今天来找杜兄,是想建议杜兄推迟两天再出发去赴任。”
“这大事和我当真有关?”杜审言还是不信。
“看杜兄自己了,千载难逢。”崔融依旧卖着关子,“我可是听我堂弟说,杜兄前些天还连连感慨,义净律师一句一门深入,点醒了杜兄这个梦中人呢!”
“别卖关子了,看把杜兄搞得晕晕乎乎了。”李嗣真看到杜审言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笑着打断崔融道,“义净律师要去五天竺求法,这件事已传得沸沸扬扬了!因此,崔兄是想请杜兄再留两日,一起去听一场法会。土窟寺说,因为义净律师此去,恐怕就再无法听到义净律师讲法,所以,特别请义净律师腊月每天在法堂讲法四个时辰,上午两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
“还有这事?那确实值得再叨扰崔兄几日。”
“爹爹,我也想去。”小孩听到盛事,很好奇,拉着杜审言的衣襟,小声请求道。
“去吧,去吧,到时候叔叔给你买糕点吃。”崔融笑着。
“我也跟我堂妹说说,让她带着娃一起,她们坐轿子去。”李嗣真笑着说,“这样,杜兄就不用担心嫂子和小公子路途颠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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