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时候,joe习惯一边看经济报导一边吃东西,这天也不例外,四个人坐在餐桌前,边吃边说边看看经济类节目。
“kitty,你怎么不吃?是不是食物不合你的味口。”看到小子墨拿起刀叉却又不动食物,joe撇着嘴问她。
小子墨遥遥头,“janice奶奶做的东西很美味,可是我下午实在是吃了太多葡萄了,现在已经完全吃不下东西了。”
joe一脸慈爱地笑了,“那好吧,我们等下去打保龄球,这样你可以消化消化,晚上你再把janice做的食物当再吃宵夜。”
小子墨小鸡啄米似的点头,“okay,thanks grandpa,i love you so much.”
夏念其实也很饱,不过总不能浪费janice的一片心意,所以勉强吃了些,放下手中的刀叉,看了看joe和jancie,夏念说,“joe,janice,我已经来庄园一个星期了,庄园的环境我已经很熟了,现在可以给我安排工作了吧?”
janice看着夏念笑笑,咽下嘴里的食物,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问,“selina(夏念的英文名),你就这么着急着工作吗?多玩几天不好吗?”
夏念笑着耸耸间,“您知道的,我不习惯不工作,我喜欢忙碌的生活。”
每当停下来,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夏念的思绪总会止不住的翻涌,思念犹如会流动的空气,让她无法逃避,莫名的心痛和苦涩总会一遍又一遍的纠缠着她,凌迟着她,让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又历历在目。
joe彼有意味的点点头,其实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夏念眼里的痛和沧桑,只是,夏念不说,他们都不好问而已,“好吧,那从明天开始,你继续做我的助理,帮我打理庄园里一切的大小事物。”
夏念轻笑点头,“thanks, joe.thanks, janice.”
janice看着夏念,很真诚地说,“selina,你不用跟我们客气,你非常出色,在过去你帮我们工作的五年里为我们做出了很多别人没有做到的事情,我们很喜欢你,早就把你当我们的孩子一样看待,所以,我们很欢迎你能继续来为我们工作,以后,我们可以像家人一样相处。”
夏念点头,眼里泛起隐隐的泪意。
是啊,没了母亲,离开了墨希泽,离开了骆铭,但她还有女儿,还有这么多对她好的人,她还有什么可悲伤,还有什么可难过,她应该好好的,好好继续自己的生活。
“妈咪你看,那是爹地。”
倏地,小子墨的声音响声,“爹地”那两个字尤其突兀。
顺着小子墨的视线,夏念还有joe和janice目光也投向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是一个经济访谈节目,画面上,墨希泽刀削斧刻的清隽面容好看的让人不忍直视,只是一眼,夏念便眼睛泛酸,心里痛意涌起,可是,她却怔怔地盯着电视画面,艰难的挪不开视线。
“妈咪,爹地怎么会上法国的经济专访节目?”小子墨有点不明所以,因为毕竟才七岁,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了解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比方说墨希泽是华盛国际的总裁,比方说华盛国际是一家多么大的跨国企业,比方说华盛国际在整个新能源界的实力和影响力。
“alan(墨希泽英文名)墨,墨希泽?!”joe好奇的目光转向小子墨,又转向电视画面,“天哪,小kitty和alan墨居然长的这么像。”
而janice也跟joe一样,有点震惊。
在法国,没有哪个企业家或者关注经济的人不知道墨希泽的,因为华盛国际在法国拥有好几个新能源产业,占据法国新能源产业的20%。
“墨希泽是我的爹地,我们长的像很正常。”小子墨再次说出“爹地”现两个字,突兀的字眼将怔住的夏念拉回。
逼回眼里的泪意,夏念将视线转向joe和janice,看到他们眼里的好奇与震惊,她只得坦白交待事实,因为他们将她将家人来看待,那她也不应该隐瞒,何况,一切都隐瞒不住了。
“墨希泽,也就是alan墨,他确实是kitty的父亲,但是我和他其实没有什么关系,要不然,我也不会在伦敦为你们工作了那么多年。”
joe和janice双双蹙眉,疑惑地摇头。
janice问,“是alan墨抛弃了你们母女吗?”
夏念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