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墨轻笑一声,“那你自己小心。”
“知道了,肆教授好啰嗦……”
肆墨:……
……
很快,白芍开着车赶到附近的一处饭店,因为是常客,大厅经理亲自迎着白芍进了包间。
只是刚进包间,便见裴行俭的脸色有些难看。
“裴哥,怎么了?”
“芍芍来了……”裴行俭抬眸看向白芍,漆黑的眸子里氤着几分柔和的笑意。
白芍不由得一愣,她跟裴行俭当了几十年的‘兄弟’,还是第一次从裴行俭的身上看到‘柔和’这个词。
这是……
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你没事儿吧?”白芍眉头微挑的上下打量了一眼裴行俭,“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裴行俭不由得微怔,恍惚间已然换了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什么眼神?”
白芍眨了眨眼,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方才看花眼了。
“没什么……”
裴行俭一脸无奈的扫了一眼白芍,这才将身旁的椅子拉开,“赶紧坐下吃饭,点的都是你爱吃的。”
白芍不由得咧嘴一笑,“这才对嘛……”
裴行俭一脸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白芍,这才给白芍夹了一个提前剥好的龙虾,“吃这个……”
白芍一边往嘴里塞龙虾,一边抬眸看向裴行俭,“裴哥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什么东西?”
“嗯?”裴行俭微微挑了挑眉,眉宇间一闪而过的疑惑,却是转瞬即逝。
等到白芍想要看清楚的时候,面前已然递过来一只古旧精美的长形木盒。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