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裴行俭,这张卡是贵宾钻石卡,她只在白煜身上见过一张。
没有想到裴家更是财大气粗,竟然给了裴行俭一张。
“拿着啊!”裴行俭一把拽过白芍的手,将黑卡塞进白芍的手里,“尽管刷就行了。”
“裴哥……”
可是,还没等白芍再说什么,裴行俭已经摆了摆手打断,一副吊儿郎当的催促,“走吧,走吧,别让肆教授在我面前晃了,我看着他就想犯罪,我想静静。”
白芍见裴行俭的表情不似作假,显然是真想花钱图个眼不见为净。
“那我们走了……”
“赶紧消失……”
白芍:……
……
等到白芍、肆墨两人走出了篮球馆。
裴行俭原本低垂着眸子这才抬了起来,脸上的笑意随之一点点的收敛了个干净,唇线紧抿,眉头微微蹙起,细长的丹凤眼微眯,闪着细碎的芒。
裴行俭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白芍时的情景。
白裴两家虽说是世交,可裴家一贯在长居国外,鲜少回国。
直到白芍的爸爸出车祸去世,裴行俭这才随着父母回国,在白家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哭的两眼通红的漂亮丫头。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裴行俭便觉得有一个声音镌刻进了他的脑海里——保护好她。
这也成了裴行俭从小到大的使命。
可是,如今裴行俭却发现自己对白芍有了更加微妙的情愫……
想到这里,裴行俭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只觉得眉心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噬一般,疼的钻心。
裴行俭有些哭笑不得,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最近只要他一想白芍,就会觉得脑壳疼,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
“真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