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霍尧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快吃吧，今天爸爸送你们上学。”
“爸爸，你怎么都是偷看妈妈？”霍禹好奇地问。
霍尧揉儿子头顶的手一僵。
有那么明显吗？
连三岁的小屁孩都看出来了。
“爸爸看谁都是光明正大地看，不存在偷看。”
霍禹觉得爸爸在撒谎，他明明看到爸爸总是偷看妈妈，爸爸不老实，死不承认。
“赶紧吃你的，小孩子一个那么八卦，说明你很闲，每天放学回来都要抄十遍书。”
霍禹：“……”
他不是八卦呀，他就是把自己看到的问题问了出来，爸爸就罚他抄书十遍，太狠了！
“铃铃铃……”
霍尧的手机响了。
他掏出手机看了来电显示，是白清欢打过来的。
他犹豫着要不要接听。
一双儿女都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眼神那样的纯澈。
霍尧被一双儿女这样看着，生出一种他要是敢接听白清欢的电话就是犯罪的错觉。
但，他还是接听了。
“清欢。”
他低沉地开口。
“霍尧。”
白清欢只叫了他一声，就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霍尧的心揪紧。
他心疼地想问话时，又对上一双儿女望过来的清澈眼神，他顿时清醒过来。
现在的他还是许雨晴的丈夫。
他不能做出对不起雨晴的事。
倏地，霍尧把手机从耳边移开，再摁断了通话，起身，他拉开椅子大步地走出了餐厅，手机都没有拿，就搁在桌面上。
电话那边的白清欢哭得很伤心，一大早的，母亲又打电话来要钱，还在电话里把她大骂了一顿，她心里委屈，忍不住打电话给霍尧，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白清欢都没有等到霍尧心疼的问话，她连忙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一看手机屏幕，霍尧早就挂断了电话。
白清欢那个委屈呀，当即把手机扔到了床尾。
霍尧当真把她忘得干干净净了吗？
她的哭，都未能让霍尧心疼。
要是以前，别说哭了，她生气，霍尧都急得团团转，又送她礼物，又说笑话逗她笑，哪怕他没有说笑的天分，却肯为了她，狂读笑话，然后背出来给她听，期盼能逗笑她。
才多少年，他就把他们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
很快，白清欢又捡回了手机，再次打通霍尧的电话。
通了很久才有人接听，是一道稚嫩的童音。
“你好，请问你贵姓，打电话给我爸有事吗？你跟我说，我会代为转告的。”
接听电话的人是霍禹。
白清欢愣住。
这时候她又听到一道清甜的声音问道：“阿禹，是谁打的电话，你爸爸呢？他怎么不接电话。”
“妈妈，爸爸出去了，没有带手机，我帮爸爸接的。也不知道是谁，没有说话。”
霍禹在雨晴捧着一杯刚煮好的咖啡出来后，就把爸爸的手机递给妈妈，“妈妈，你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