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叫做“担心”的莫名情绪,占据了霍庭尊所有思绪,以至于头昏脑涨、口干舌燥的难受都不能分他的心了。
蠢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这兵荒马乱到处都有病毒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外面安全吗?
片刻后。
室内忽然诡异地,寂静了几秒钟。
霍庭尊吸了吸鼻翼,闻到一抹似曾相识的好闻的淡淡玫瑰香。
接着,就听到萧白露“哇——”一声哭出来:
“大表哥,你是要死了吗?你是不是被庸医治死了呜呜呜!”
“为什么你的温度不降反升?你要是死了我们萧家绝后了怎么办呜呜呜!”
“大表哥你好惨呜呜呜!”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喊得那叫一个天地同悲。
霍庭尊抹额下的眼皮狠狠地抽搐了好几下。
蠢女人,亏我担心你,原来你好端端在这儿酝酿情绪等着演戏呢。
这台词可真是……一言难尽。
我还没死!
与霍庭尊同样惊诧的,是现场的记者和专家团所有人。
他们也被刚才测出来的温度搞懵了。
徐世锋喃喃道:“重新测一测,赶紧重新测,不该是这个温度。”
于是医生们又手忙脚乱再次给霍庭尊塞温度计,这一次没用电子的,怕不准,直接用最传统的水银温度计,要十分钟才出结果。
十分钟,那叫一个煎熬。
徐世锋在房间踱步踱得都快把地砖给踩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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