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乡下虽然有现成的柿子饼,却并没有叫做“吐司”的东西,也没有烤面包机。
倒是有个昨天吃剩的白面馒头。
秦心想了想,也不拘泥什么,干脆把白面馒头给切成了片,然后夹着柿子饼,在火上烤了烤。
又从冰箱翻出来一包难得的咸香的芝士块。
加进去。
“师父,没有吐司柿饼,我给你做了馒头芝士柿饼。来呀,你尝尝!”她手捏着一块刚烤好的,怕放到盘子上就散了,干脆直接伸进纱帘,给兔兔师父。
男人顿了顿。
沉默了几秒,把修长的手臂伸过来,轻轻地,小心地,接过去。
全程非常注意,不碰到她的手,一点点。
秦心撇撇嘴,仗着酒劲儿说:“师父啊,你还真是奉行男女授受不亲。连碰下手都这么在意,你活得累不累啊?”
男人脸一僵。
面具都动了下。
半晌,才生硬地道:“男女除夫妻之外,不可逾越。这是做人的基本。”
天呐,今时今日还有男人,不碰妻子之外的女人,一下都不行?
太珍稀了吧?
秦心惊奇之余,有点敬佩:“好了好了,我以后不碰你就是了。其实吧,虽然您是个美人师父,但在我心里呢,也是个长辈,我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秦心真心诚意地说着。
男人表情似乎融化了少许,缓缓开口:“你明白就好。”
然而下一秒,秦心一句话又让他表情凝重起来——
“其实师父啊,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最近认识了一个还不错的男人,挺绅士的。有时候吧,他像一朵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但大部分时候……挺有人间烟火气的,脾气也特别好,很好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