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回头看正屋,白大夫就明白了,“安郎媳『妇』,你出来一下呗!”
江采月将怀里的孩子交给戚南琴,从屋子里出来,见白大夫一脸汗水地站在院子里冲她笑,这样子说起来有几分谄媚,倒也让人讨厌不起来了,江采月笑道:“白大夫找我有事儿?”
白大夫道:“你看大家都是大夫,我配『药』里需要一些熊胆,你能卖我一些不?”
“熊胆我也需要啊……”见江采月一脸为难,白大夫就紧张起来,却听江采月道:“不过我家上次有一只熊胆了,这只给你也成。”
白大夫闻言惊喜,“真卖我了?”
江采月点头,白大夫兴奋的差点原地跳起来,意识到自己有体身份后,平静了一会才对江采月深掬一躬,“多谢多谢!”
等陆安郎将用几片菜叶子包好的熊胆递给他时,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陆安郎,却见陆安郎扬着满是血的手,白大夫这才将银票递给江采月,江采月却摆摆手,“银票就不必了,若是白大夫有啥稀奇的『药』方,方便的话送我几张就好。”
白大夫一愣,随即点头,他给人治病也没什么独特之处,都是因爱好而学的一些医术,说起来浅薄得很,他能在大溪村有如此威望,还是因为他的人好,有钱没钱都给治病,若论医术他真算不上高手,江采月这样说,也是给他个台阶,毕竟他给人看病也赚不来多少钱,勉强也就够维持家用。
一只熊胆在城里的『药』铺都是几十两银子一副,那还是有市无价,拿着银子都买不到。
但江采月给他台阶,他却不是不懂事的人,这个情他领,往后陆安郎家有事,他必将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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