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学无前后,达者为师,他醉心医术几十年,却还不如年纪轻轻的江采月,陈老大夫给江采月深深一揖,“老朽承江二小姐不吝赐教。”
江采月平静地接受了他这一拜,等陈老大夫拜完了,江采月才提出自己的请求,陈老大夫为难地道:“这不好吧?”
江采月道:“有何不好?不然我为何要将病症和『药』方教给陈老?”
那一脸你学了我和『药』方,就是欠了我的人情,就得报答我的得意让陈老大夫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气,但江采月若能时不时教他一两手就再好不过了。
正说着话,听到医馆外传来江大财主的声音,“南琴,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可不能说走就走啊,这让外人怎么看我?”
戚南琴冷笑道:“夫妻一场不假,可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情分?若是嫌我走了你丢不起人,不妨今日就给我一道休书,往后我再怎样都与你无关,你也不必怕丢人。”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何时说过要写休书了?别任『性』了,你同我回去,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戚南琴不说话,江大财主对戚西风道:“舅兄也看到了,南琴她这『性』子一向如此,这说走就走,半句话都不听人说。”
戚西风道:“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我这妹妹自小是被戚家所有人疼着宠着,可谁不说她『性』子温婉?怎么嫁给你这些年倒成了不听人说话了?我倒要问问,这些年我妹妹在你家里都经历了什么?才养成她这般『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