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房氏气的又给了陆康郎几个耳光,李氏眼见自己男人被打,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上前拉着陆房氏,哭道:“娘,求你别打了,康郎也是你的儿子啊。”
陆房氏正在气头上,见李氏过来拉她,对儿子她还有一些心疼,对这个害儿子要和她分家的媳『妇』就没那么客气了。
陆房氏松开陆康郎,抡圆了手臂照着李氏的脸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李氏当时就被这个耳光打的原地转了半圈,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陆房氏抬腿又踢了几脚才被反应过来的陆康郎一把推开,陆房氏怒道:“陆康郎,你这个忤逆不孝之子,竟然敢打亲娘?”
陆康郎却看也不看她,跑到李氏身旁急道:“你怎么样了?”
李氏却捂着肚子怎么也说不出话,脸白的像纸一样。有人大喊道:“哎呀,李氏被她婆婆打流血了。”
众人才注意到,李氏坐着的地面上已经被血染红,原本疼的说不出话的李氏突然大力拉住陆康郎的手臂,“救……我们的……孩子!”
陆康郎也急红了眼,抱起李氏就往外冲,奔着白大夫家就跑,一路上滴滴答答的血落了一路,看到的人都心惊胆战。
知道是被陆房氏给打的,众人再次对陆房氏产生了深深的惧意。
白大夫正在家里整理前些日子上山挖的草『药』,自打天旱之后,用叶的草『药』已经不抱希望了,用根的草『药』也长得干干巴巴,唯一的好处就是天旱,山上的草长得不怎么茂密,上山也没那么多的野兽,他只在半山腰以下采『药』,还没遇到太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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