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应了声是,蹲到张瓦匠身边,从身上把挎着的包解下来放到地上。又是翻眼皮又是扒开嘴,看了半晌对师爷道:“此人是得了急病而死,并不是疫症。”
沈文东松了口气,不是疫症就好,不然村子里恐怕要不太平了。
陆元郎在旁眼珠转了转,凑到仵作身旁问:“可知是什么病?好好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之前不是还能做工吗?真是可惜了。”
语气里的悲悯让人听着作呕,但话里的意思却是将矛头指向了陆安郎家,好好的人在他家做工,突然就死了会与他家无关吗?
听了陆元郎这明显是有指向的话,江采月道:“是啊,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死在人家门口了?真得好好查查。”
一直和洪家人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壮壮开口道:“陆大叔和瓦匠说话,没说几句瓦匠就抽抽了,我们在那边玩都看到了。”
“对,瓦匠本来走的好好的,是陆大叔喊他过去说话,瓦匠就死了。”
几个小孩的话成功的让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陆元郎,陆元郎惊道:“小孩子家家的可别『乱』说,我和他才说了两句话他就死了,人命关天,你们可不能『乱』栽赃。”
见陆元郎说着话凶恶地看着壮壮,洪婶子过来挡住壮壮,江采月看了眼陆元郎,“谁也没说他是你害死的,还栽赃?壮壮就是说说他看到的,看把你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