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不省心,这时候也得护着,不然真就要嫁不出去了。
沈文东看不过眼,清了清嗓子,道:“先不说狗是陆燕在哪儿招来的,就说陆燕把安郎家的门踹了这是事实吧?她做小姑子的,趁兄长不在家来踹门,抢不抢东西还在其次,这么做合适吗?安郎媳『妇』还在月子中,惊吓到了还是气到了,又或是受了风,你好歹是做婆婆的,就不给个说法?”
陆房氏再不讲理也不敢和村长顶撞,被沈文东说的垂着头,“那村长说怎么办?”
沈文东道:“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听?”
陆房氏点头,沈文东虽然看不上陆家,但为人公允,也不会故意落井下石,而且只要他处理过的事件,也没人会觉得不公再闹事,陆房氏自知理亏,怕陆燕的名声再坏,也不敢再闹。
何况她心里清楚着呢,陆燕心里一直惦记着沈文东的三儿子,她也认为那是良配,更不能让沈文东觉得他们家胡搅蛮缠不讲理。
沈文东道:“不如这样,这次陆燕让安郎媳『妇』受了惊吓,安郎媳『妇』又是月子里,你们陆家就拿五斤猪肉,十斤米面,再拿五十个鸡蛋做为赔礼吧!”
陆房氏心里有点疼,可也不能说沈文东断的不对,咬着牙刚要点头,又听沈文东道:“让你备的这些是赔礼的,你可不许拿来再给拿回去。”
陆房氏脸皮再厚也有些挂不住了,‘嗯’了声,拉起陆燕就往外走,心里却更恨陆安郎和江采月,甚至把沈文东也一并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