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能大师，别来无恙。”
惠能看着眼前苍老的男子，低眉道：“成施主可有要事寻我？”
成志打量着年轻的僧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嫉妒和恨意，但很快就收敛了情绪，热切道：“鬼界出现了一些乱子，我是来请大师前去帮忙解决的。”
惠能笑了笑，有些无奈：“我与成施主并非一路人，你口中的乱子，怕也不是我能解决的。”
成志脸上有一瞬间的阴鸷，而惠能仿佛没看见似的，温和开口：“佛门净地，若成施主别无要事，恕惠能不能继续作陪了。”
说罢，惠能转身离开。
成志忽地笑道：“秋怀歌也在鬼界，你就不怕鬼界乱了，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惠能的步子停也不停——他似乎根本不在意成志口中的那个人，也不在意她是否会“死无葬身之地”，他只是轻轻一叹，那叹息就这么散落在风里。
……
秋雁挑了一枚观音玉佩，宁复秋眼睁睁看着秋雁以原价一半的价格买下来，还能和店主谈笑风生，不禁对她肃然起敬。
宁复秋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会砍价的人。
两人走出玉石铺子，秋雁似乎心有所感，叹了口气。
宁复秋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怎么了？”
秋雁怀念似的抚摸着观音玉佩，笑道：“人说男戴观音女戴佛，这玉佩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送出去呢。”
宁复秋再一次想到了那个似乎和秋雁有牵扯的僧人，想来这两人也是没什么结果的，没忍住跟着叹了口气，拍了拍秋雁的肩膀：“秋雁姐姐，你的事我知晓一二。可你看，你喜欢的人好歹还活在这世上，并且活得好好的。哪里像我……”
秋雁不知道宁复秋和沈箬之的事情，闻言有些讶异：“你竟也有喜欢的人了？”
宁复秋提到沈箬之的时候，冷艳的眉目霎时间变得分外温柔：“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