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嗯嗯,我不告诉他。是谁啊?”
秋雁又灌了一口酒:“就是那个、嗝、红莲寺的佛子。”
夜阑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吐出来:“你喜欢上一个秃驴了?”
秋雁一巴掌扇过去,声色俱厉:“你他娘的才是秃驴!”
而后又哭哭啼啼的:“我明明是在他还没出家的时候就认识他的,他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罢,做什么去当和尚呀……”
夜阑同情地拍了拍秋雁的肩膀:“佛子一出生就注定要当和尚,你死心吧。”
秋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夜阑挠了挠头,有些心疼,也有些不是滋味——秋雁是他的得力干将,更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两人相识于微末,同甘共苦多年,秋雁竟然一直瞒着自己她有喜欢的人这件事。
不过他很快就释怀了——女儿家嘛,总是有几分小心思的。
见秋雁哭得着实很难受,他心下叹了口气,一记手刀劈晕了秋雁。
若是再让秋雁喝下去,明天她醒了酒定然会头疼的。
……
第二天,夜阑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坐着秋雁。
秋雁直直地、幽怨地盯着他,见他醒了,嘴角挂上了一抹温柔的笑:“醒了?”
夜阑从没见过秋雁这么温柔的样子,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干笑一声,往床里缩了缩,道:“是啊,醒了。”
秋雁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自己的那把大刀,仔细而怜爱地擦拭着,而后柔柔地看向夜阑:“昨晚我们说了好多话呢。”
夜阑心里一个咯噔——完球了,这是来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