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复秋撇撇嘴：“那我还是天道的女儿呢，怎么我就不知道这些啊……”
宁楚玉摸了摸宁复秋的头：“因为你修为太低啊。”
宁复秋：“……”太真实了。
……
第二天，京城里传出了一则消息：探花郎李安然失去了双手、双眼，甚至还有那玩意儿……据说是他供奉邪佛，遭了报应。
宁复秋和秋染坐在茶楼里，听着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昨日她们俩已经摸清了恶邪菩萨的大致效果——供奉恶邪菩萨的人只需要向菩萨许愿，就能成功，但代价是逐渐变成一个活死人。
李安然经过宁复秋一夜的严刑逼供，已经吐出了好些线索，但这件事还是很模糊。
她们俩现在只知道，李纤纤是李安然的远房堂妹，而这恶邪菩萨也是李纤纤给李安然介绍的。
所以她们现在把视线和目标锁定在了李纤纤和叶如风身上。
秋染的美人计也提上了日程。
她们特意在茶楼里坐着等待叶如风和李纤纤——她们昨日白天听见李纤纤说了，今日还会来。
宁复秋早就打听好了叶如风对女子的爱好。
像宁复秋这样暴力冷艳的美人，他只会把人家当兄弟；而他喜欢的是弱不禁风、仙气飘飘的那款美人。
于是今日，秋染穿上了一身白色长裙，裙摆用银线绣着彼岸花；她还特意化了一个楚楚动人、略微带着病态的妆容，看上去就是一位西子捧心式的仙女。
而宁复秋今日没有戴人皮面具，她用的是自己本来的面目，左右当初只有部分权贵见过她，而且这样还能更好地接近叶如风。
毕竟叶如风当她是兄弟嘛。
很快，叶如风就携着李纤纤走进了茶楼，他一眼就看见了秋染，当即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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