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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答应李校长把大一模特班的同学尽快推广出去，我说到了，肯定要做到嘛……不用不用，那些都是虚名，我们自己偷偷得到实利就好……哈哈哈，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别呀，我真喝不了酒，不用请客吃饭，我也是男模，要保持身材呢！就这么说了，有事您再通知。”
杨石磊挂掉电话，脸上还保持笑容。
旁边李婉灵玩着笔，笑道：“什么虚名，什么实利？”
杨石磊呵呵一笑：“刘辅导员说，校领导看见第二弹帖子，大为满意，社会反响特别好，招生办那边电话又打爆了，好多学生家长咨询。另外大二大三的学生，还有大四一些没有着落的，也想听听我的意见，让我开一个校内交流会。嘁！”
李婉灵也是乐呵：“那些人都大四了还没着落，肯定都是些歪瓜裂枣，神仙去了也没用啊！不过你还是去刷刷脸比较好，你不是早就答应人家了吗？不能总拖呀！”
“正好说起这个了，我问你们。”
杨石磊收起笑容，严肃起来，看着坐在对面的苏姗和陆霏霏：“昨天唐可心没什么意见，但是江雪菲和那个新思路的花姐，跟你们俩怼起来了，是不是？”
两女怯怯点头，昨天晚上怼了一通江雪菲和花姐，爽是爽了，睡了一夜之后，觉得不对劲，今天感到特别恐慌，一起跑来杨石磊这边道歉认罪。
李婉灵皱起眉，有点担忧：“杨石磊，我也是新思路出来的，我在公司里听说过，这个花姐能量不小，她是十五年前那批模特，后来转行做培训和带人，是最老牌的一批经纪人，她和公司一些关键部门的人关系都不错。”
杨石磊才不是个怕事的主，嗤道：“能量不小，也没看她带几个超模出来啊？几个a模b模就把你们吓到了？”
李婉灵道：“也不是这么说，她的情况有点特殊，为人咋咋呼呼，说话也喜欢得罪人，所以一些投资商广告商确实不怎么喜欢找她的模特。但同事关系你不能忽略了，新面孔你参不参加？她要是跟评委打招呼，你怎么办？”
陆霏霏立刻紧张起来，胆怯地说道：“老板，我们班上个星期就统计过，报了几个同学上去，我们要参加今年的新面孔模特大赛。”
杨石磊不信：“他们新思路的人，还能影响到新面孔？”
李婉灵捏着太阳穴，皱眉道：“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花姐特殊就特殊在这里。”
“新思路和新面孔虽然不是一家，但这个花姐是从冰城新思路模特学校出道的，这家学校在东北非常出名，许多知名模特都是从这里出来，而它在换老板之后，改名叫冰城新面孔模特学校，也是这几年新面孔比赛的重要承办机构！”
李婉灵介绍道：“花姐之前一直留在冰城新思路模特学校做招生培训，最近几年换老板，才跟着老东家新思路离开，但仍然有一帮老人不愿意离开，留在新东家那边继续培训，所以她在老学校和新面孔那边，都认识人，影响力都不小。”
杨石磊终于明白了，这是个复杂的人际关系。
简单点说，花姐真有能力影响新面孔的评委，哪怕只是吹一句风，到时候让新面孔的评委在比赛时，随便说几句陆霏霏的坏话，就可以让陆霏霏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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