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顾轻舟问。
那人却看司行霈。
司行霈的副官却抓人时,把东西带走了。
顾轻舟转头去看司行霈。
司行霈沉吟了下,给副官们使了个眼色。
副官就把从那人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全部交给了司行霈。
顾轻舟看了几眼:有一把shou qiāng、一把短bi shou,一块木牌,一些钱。
她拿起木牌看了看。
木牌非常小,还没有挂在腰间的玉佩大,质地经过了打磨和上蜡,已经非常的温润。
顾轻舟看了眼这个纹路,似乎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要给我看这个?”顾轻舟问。
那人点点头:“少夫人,有些话,我想单独和您说。”
他装神弄鬼。
顾轻舟看了眼司行霈,想起这人一口流利的日语,想起司慕说过,蔡长亭居然就在ri běn,和一个长得像顾轻舟的中年妇人一起。
她心知有诈。
既然有诈,顾轻舟就不会自投罗网。
“把这个人交给我吧,我来审。”顾轻舟对司行霈道。
司行霈揽住了她的肩膀:“还是放在这里审吧。”
那人看着顾轻舟和司行霈这样,错愕睁大了眼睛。
顾轻舟想了想,对司行霈道:“交给你审可以,别让他自尽了,需得审出点什么话来。”
说罢,她就跟着司行霈出去了。
他们走出地下室不过几分钟,副官追了过来,低声对司行霈道:“师座,他自尽了。”
那个人虽然不知道司行霈和顾轻舟的关系,却听说过司行霈。
落在司行霈手里,一般是生不如死,这条命等于废了。
而顾轻舟的态度,似乎是没想过要帮忙,她比司行霈更需要情报。
顾轻舟不会相信这个人自己说的,人的自叙会撒谎,所以她更愿意相信言行逼供出来的。
两下一想,此人觉得消息不能泄露半个字,怕自己扛不住,又知道后面还有人接替他的事业,当即咬破了舌下的毒药,自尽了。
“我去看看。”顾轻舟疾步折回来。
她看到了这个人的尸体。
的确是自己咬了毒药。
藏毒已久,说明此人是老牌细作,很清楚处境。
“太便宜他了。”司行霈蹙眉,眼中似乎有雷霆之意,“你们是怎么看的?”
副官们低垂了头。
顾轻舟道:“不怪他们,此人是筹划已久的”
能把他找出来,已经是不容易了。
司行霈的脸色并未好转。
顾轻舟则拿着这块木牌,沉思良久,心想这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找这个人很久了,还是你厉害。”顾轻舟对司行霈道,“谢谢你。”
“谢什么?什么也没问到。”司行霈表情冷峻。
他对自己的手下很失望。
顾轻舟笑着,为他的人开脱,说已经很好了等等。
司行霈见她真的不太在意,情绪稍微好转,问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总感觉,有些事顾轻舟清楚,而他不知道。
顾轻舟笑道:“你不是手眼通天吗?你既然想知道我查到了什么,你也去查吧。”
司行霈想了想:“这个主意很好。从明天开始,你和司慕的每一封电报,我都要查!”
顾轻舟立马冷了脸:“你敢!”
司行霈冷哼:“就知道他给你传信了!顾轻舟,你居然还敢背着我和他来往!”
想了想,司行霈道,“我倒是有一封电报,需要发给司慕!”
“发什么?”顾轻舟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