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想起什么,半晌才反驳了一句:“我现在也不愿意跟你!”
司行霈就顺势把书桌上的文件全部拂到地上,把轻舟压倒。
深棕色的书桌微凉坚硬,顾轻舟躲闪不开,已经被司行霈侵身压住。
“真心话?”司行霈问她。
顾轻舟挣扎:“你快让开,这样太过分了。”
“我摸摸,看看轻舟是不是又口是心非了。”司行霈笑道。
手就很顺利从她衣襟底下钻了进去。
顾轻舟今天穿着月白色斜襟上衣,衣摆宽松,司行霈很顺利就攻城略地了。
“轻舟,你这个妖精!”司行霈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男人都愿意把命给你!”
顾轻舟挣扎,道:“混账,别闹了。”
衣襟却被司行霈给解开了。
就在司行霈意乱情迷的时候,有人敲门:“少帅?”
是个年轻的女声。
顾轻舟吓得心都乱跳,继而有吃惊:这么年轻的女子,怎么会在司行霈的别馆。
司行霈回神,依旧压住顾轻舟,手下不停的揉捏,问:“何事?”
“我姆妈问,蛤蜊还要买吗?今天的菜市场没有,要去码头买。”女声继续道。
姆妈?
朱嫂的女儿?
顾轻舟看了眼司行霈。
司行霈却深深吻她。
片刻之后,他的唇离开了顾轻舟的,才回答:“要买,快去!”
“是!”
等脚步声远离书房时,顾轻舟的衣裳已经被解开,她雪白的肌肤尤胜雪绸,黑发映衬在脸侧,双颊红润,唇色饱满鲜亮。
像只勾人魂魄的妖精。
“别这样!”顾轻舟骂他,“我以后不来了,你太混账了!我恨你!”
这些话是没有意义的。
司行霈爱她,更爱她这句完美无瑕的娇躯。
等司行霈结束时,顾轻舟后背已经被书桌磨红了。
她又哭了。
司行霈将她搂住。
她扣衣裳的niu kou。这种布的扣子,不会被拉断,只会拉得有点变形,顾轻舟一粒粒扣上,一脸的泪痕。
司行霈吻她的后颈。
顾轻舟躲,骂道:“我恨你,我就知道你这德行,一辈子也改不了!”
他弄到她胸前,那味道很淡,却实实在在落在她的胸口,顾轻舟擦拭的时候,总感觉洗不干净。
司行霈最近特别爱这种方式,他好像对她那两只已经长大觉醒的玉兔偏爱极了。
“你好恶心。”顾轻舟哭着说,“我真的是”
她每次下定决心,想把他的好处都想起来,他必定要恶心顾轻舟一次。
总之,她难过了很久。
上楼洗澡,顾轻舟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
朱嫂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买了很多菜回来,包括蛤蜊。
“顾xiǎo jiě!”朱嫂很热情的招呼顾轻舟。
顾轻舟却看了眼那个女孩子。
这女孩子比顾轻舟大,约莫二十来岁,穿着白底碎花斜襟短衫,梳着很长的辫子,辫子又粗又乌黑,五官和朱嫂很像,非常的清秀。
只是,她脸上有点愁苦,看到顾轻舟之后甚至很害羞,往朱嫂身后站了站。
朱嫂介绍道:“顾xiǎo jiě,这是我女儿阿潇,她刚从婆家回来,小住几天,过来帮忙打扫卫生。”
阿潇是嫁过人的。
顾轻舟没由来松了口气。
阿潇脸上还是有点羞怯,低声道:“顾xiǎo jiě好。”
司行霈随后也下楼。
“见过阿潇了?”司行霈对顾轻舟道,“她跟我亲èi èi一样。”
阿潇低垂着头,不说话了。不知为何,这句话让阿潇挺难过的。
司行霈见她这次回来,跟上次不太一样,好像很沉默,心想她估计是出事了,回头再问。
他将袖子撸起来,道:“蛤蜊呢?”
朱嫂将新鲜的蛤蜊递给他。
司行霈摩拳擦掌:“今天给我太太做一道蛤蜊蒸蛋,讨好讨好太太!”
朱嫂被他说得哈哈大笑。
顾轻舟脸微红:“真讨厌你这个人,说什么话?”
阿潇则吃惊,错愕看了眼司行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