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坐下,顾轻舟拿出zhào piàn,递给司夫人。
zhào piàn是顾轻舟自己照的。
司夫人拿住zhào piàn,手微微发抖,难以置信。
良久,她才抬眸,眸光锋利落在顾轻舟脸上:“你这是在哪里拍的?”
“您得先帮我办件事,我才能告诉您地址。”顾轻舟微笑。“混账,你敢威胁我!”司夫人修眉紧蹙,眼底添了炙热的怒焰,想要把顾轻舟烧死。
顾轻舟依旧微笑,笑容恬柔安静:“我这也不是的通知书,名字由司夫人自己填;一张处罚单,名字也由司夫人填。
拿到之后,当天下午,司夫人派人去接顾轻舟到督军府,把东西交给她。
“满意了吗?”司夫人冷嘲。
顾家这幅嘴脸,着实卑劣。
“很满意,多谢您。”顾轻舟微笑,第一次知道权势的好处。
她把文件收起来,对司夫人道:“走,我带着您去见少帅。”
顾轻舟给司夫人的,是督军府二少帅司慕的zhào piàn。
zhào piàn里,司慕穿着一身老式的短棉袄,头发乱糟糟的,面容却很清楚,这是最近的zhào piàn。
司慕实在受够了德国不厌其烦的治疗,他偷偷跑回了岳城,藏在岳城的角落。
岳城很大,三教九流俱全,司夫人派人寻了两个月,一无所获,心急如焚。
此事,她还不能告诉司督军,免得司督军对司慕擅自离开不满意。
司督军有两个儿子,长子司行霈虽然常跟司督军作对,但他在军中颇有威望,司督军内心里,更喜欢司行霈。
因此,司慕就不能出半点错,免得被他哥哥压得抬不起头来,司夫人要暂时封锁消息,连爱女司琼枝也没告诉。
司夫人找了很久没找到,不成想竟然被顾轻舟找到了。